“那你去做。
被查到了,就说是你自己的意思。
我不知情。”
沈良顿时尴尬地立在那里,手脚都不自在,“主子,属下说着玩的。
属下有些得意忘形了。
一定改。
马上改。”
见沈鸿煊还没点头,又补充道,“属下愿自罚月俸半年……”
在沈鸿煊望着远方出神时,又大着胆子道:“主子,留着她,始终是个祸患。”
随着大船上的贵宾们离开,开湖宴举办方发布通告:此次流水席后,开湖宴结束。
所有人都一脸懵。
流水席的菜都才只上了一道醋溜鲤鱼、一道凉拌鲫鱼,离说好的八个鱼菜还早得很呢。
怎么就要结束了?
“那我们排队等轮子吃流水席的,还能吃上吗?”
“排前面的应该还能吃上,晚上就结束了。”
“为什么啊?开湖宴五年一度,怎么能这么草率地结束?之前不是说流水席摆三天吗?”
玉湖山庄的人脸色难看的道:“问贵宾席的人去。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传达上面的指令。
各位慢用。”
开湖宴结束,自然也没有了开湖宴传统的后续项目。
贵宾席的更是灰溜溜的被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