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臻见状,再次问计文枢。
文枢劝言:“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诺王还是尽快修书与艾哲和好,方为上上之策。”
艾臻听了这话,犹豫不决,文枢一咬牙,跪在榻上,叩首:“莫大的富贵就在诺王眼前,千秋功绩马上就可以实现,诺王为何要在此处迟疑,不过是放下面子的事,他日帝王霸业,诺王还可以再向南境讨回来!”
见文枢三叩九拜,病弱之体,咳嗽连连,艾臻于心不忍,连忙扶他躺下,“我知道了,我马上去修书!”
次月,凉州城内。
艾哲正看着那封艾臻写给他的书信,“先前之事,俱为愚弟之过,辱骂故国,实有不该,但人在朝中,眼线繁多,若不如此,恐朝不保夕,贤兄气量宽广,望海涵,今后臻定亲自前往南境,拜谢南皇洪恩厚德。
两国交兵,生灵涂炭,各自不利,反遭国人憎恨,今你我对峙,不分伯仲,不如作罢,臻已启奏我主,准备白银三百万两,送与贵国,冀各守固边,回归原位,重修旧好,公甚为贤明,不知意下如何。”
艾哲读完,掩卷沉思,扶颔抚额,忧愁满面,身边一谋士见状,劝之言:“元帅,梁州虽然离我境不远,但是粮草接济,仍然不便,不少士兵不服水土,生病的生病,毫无战力可言,况且我军进兵,是为震慑中境,如今中境已知我境厉害,元帅不如早图良策,捞点好处就收兵吧。”
艾哲听闻,缓缓点头,不发一言,疑似认同。
兴统二十年,秋,艾臻听从文枢之言,亲赴前线,与艾哲在连采山会面。
二首坐下,双方将领分阵而立,艾臻亲自给艾哲沏茶,敬之以礼,艾哲心中有防备,试言:“天珉此来,是为何故?”
艾臻笑回:“劝兄退兵,重修两国旧好。”
艾哲将那杯茶握在手中,久久不饮,“我若退兵,那数年沙场,岂非徒劳?”
艾臻略思,依旧笑言:“王兄若将兵退去,臻愿保证,从此之后,南境与中境边境,存有若无。”
艾哲闻言,不解其意,皱眉问曰:“存有若无?”
“是,臻保证,南境与中境之民可互相来往,互通贸易,不再受兵革之祸。”
这点似乎说道了艾哲心坎里,只见其犹豫了一番,没有马上作答。
艾臻进言:“兄怒进兵,不过是想教训一下中境,之前的事,是我的不对,但也是迫于朝廷压力,若元帅真要与我割袍断义,岂非是您无情在先,得理不饶人乎?”
“不不不。”
艾哲见艾臻这么说,赶紧否定,“我与天珉从小就形影不离,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怎么会想加害于天珉呢!”
此时,艾臻露出友善的笑意,“那……退兵之事?”
“马上!
我回梁州之后,马上就下令退兵,不过辎重繁多,还请天珉缓我点时间。”
“这是自然。
请元帅回国之后告诉南皇,今后我主愿意年年派使者带去朝见南皇,愿与南境结百年之好。”
“好。”
二人起立,互相揖礼,两军将士看了,均是喜笑颜开。
秋风刺骨,树叶飞舞,凋零寂寞,寥寥惨惨。
夜,文枢府。
看完艾臻密信之后,文枢大舒了口气,他吃力地躺正了身姿,缓缓地闭上双眼,气若游丝,喃喃地对其子诉说最后的轻语。
曾记否,庙堂之上一声吼,少年权臣熬出头,刀光剑影血中游,青史留名险中求。
墨舞西归,乌鹊南飞,只听得文枢府上一声嚎啕大哭,扰碎了夜的宁静,白绫亮了黑,灯火引人归。
兴统二十年,秋,正在艾臻前线告捷的时候,平丞相文枢,栽树已毕,果实未尝,带着他未尽的梦想,不甘而逝,年仅三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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