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下了决定,“吃过早饭以后,咱们就去丰水湖。”
待二人都将早餐吃完,云追还颇有些紧张,询问林昭自己是否需要带些什么。
林昭想了想,“其他的你不用操心,不过,可能需要借一艘船。”
白龙、小七威压或许会让斑斓豹狮心生忌惮,不愿露面,一艘普普通通的渔船,最适合这样悠闲地打发时间,寻找乐趣。
云追道:“我父母出了意外以后,修复后的渔船一直由我的叔父租借使用,最近叔父都在山上,恐怕也用不了渔船,我待会去了湖边,给叔父打个电话,和管理船只的先生说一声就可以了。”
那就好。
林昭放心,与云追一同前往湖边,与此同时,他也从云追口中知道了当年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那年鱼获极少,我的父母,本来想顺着丰水湖的上游前往威名海捕鱼,在分水岭的时候遭遇了一波兽潮,鱼兽暴乱,蛮横地攻击看到的一切,我的父母被跳上来的红腹锦旗鱼穿透了身躯,死在了灾难当中。”
“按照计划,他们原本想要收集好祭水的东西之后尝试为我与成年斑斓豹狮交换,求得一只幼兽……”
他的目光黯淡下来,仿佛还沉浸在当年的痛苦之中。
即便过了那么多年,他虽然能够以平和的语气将一切说来,却依旧遏制不住想起时心脏绞痛,仿佛万箭穿心。
彼时他还在家中盼望父母早日归来,为他捉上漂亮的鱼儿,他好去同伴们中间炫耀,谁知等来的却是一脸沉重和焦虑的叔父,还有两具盖着白布也难掩血腥味的尸身。
云追看到尸身时没有哭,面无表情,耳边仿佛都听不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和劝解安慰,好似他和世界之间生出了一层屏障,他没有办法对任何语言做出反应了。
他只是沉默着跪在叔父身边,浑浑噩噩,脑子里一片混沌。
叔父不让他掀开白布,云追乖乖地应了,其实哪怕不让他看,他也能想象到白布之下是多么支离破碎、腐烂血腥的尸体。
在兽潮之中,尸身恐怕只有拼凑起来的份儿,那些凹陷下去的地方,恐怕再也寻不回来了。
过了这么多年,云追早就知道如何将自己快速从这种情绪之中抽离出来,他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平常地继续说话。
“祭水,是咱们这边的习俗,就和聘狸奴一样,带上丰厚的礼物,请灵兽到自己家来,这祭水,就是给灵兽,或者幼兽的父母、长辈准备礼物,再允诺一番,求来灵兽。”
云追的脸上带着一股成熟,“父母已经为我备下一切,这些年,我自己也攒了一些,就放在管理先生的仓库里,等会我们就能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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