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是正规的报告样本,ohi-s,牙周指数cpi,每一项都有记录。
上泉由于是初诊,只是扫描了牙齿的形状和分部,这是上泉的牙齿报告。”
报告很简单,只是一个牙齿的分布图,然后每颗牙齿有分区和编号,是按照fdi记录法标准记录。
曹云道:“这名医生在接待上泉的时候,准确说是后半段,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燃气公司人员打给他的。
按照燃气公司的标准,要查验管道是否安全,阀门是否接近明火,另外其购置的燃气用品是燃气用品,还是液化气用具改装的。
按照通话记录,说了大约有六分钟,我认为这给了上泉替换牙齿记录的机会……”
“曹云你跑题了。”
令狐兰不客气的纠正:“我们不是警察,不要去推理细节和过程,已经发生的事,没必要去想清楚怎么发生的。
上泉在大学辅修过计算机课程,就算没有这经历,普通人在教导后要用携带的资料替换电脑内的资料,也是一件比较简单的事。
你要去追问上泉有多少能力替换电脑内的资料,没有一点意义。
重点在于他有一份牙医报告去替换自己那一份牙医报告。
我们现在的工作是:他这份牙齿报告是哪来的。”
曹云点头承认自己的过错,道:“这种设备应该是医院或者是牙科诊所专有,上泉案子这么大,为什么没有做这份报告的医生联系警方呢?”
曹云摇头补充:“兰律师,我找不到一点灵感。”
令狐兰道:“我认为我们的模式是错误的。
我们虽然是联合办案,但是我们要分工合作,分工合作后,我们才有两种想法,两个脑袋。
你在这里办公,完全制约了你自己的想法,你做的,他们三位都可以做到。”
曹云道:“我也是这么认为,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一下,六个小时后见。”
令狐兰道:“六个小时后开庭还是要围绕牙齿来论证,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这个庭我来上。”
“这……”
“去吧。”
令狐兰不再看曹云,转头专心看大屏幕上的数据。
曹云点下头,和三名助理律师举手示意后离开办公室。
一名助理律师道:“兰律师,你是不是觉得曹律师太庸俗了?”
令狐兰摇头又点头不知道怎么说,整理思绪后道:“我们和曹云一起工作时间超过三十个小时,这三十个小时我没有看见曹云的灵性。
再联系他之前代理的案件,完全是两个人。
我认为他不是庸俗,而是我太强势,强势的主导某个方向,让他束手束脚……我也想验证他是真有本事,还是以前的运气太好,所以干脆分工合作,让他自主发挥去。
你们也能感觉出来了,他更多是以警察的观点来看待本案,对细节,对每一个疑点,他都要去梳理,拿出一个自己能接受的解释。
他却不知道,无论这事情是不是已经发生过,都是无法挽回的事情。”
比如曹云开始分析的诊所监控,没有意义,因为他只是比警方更仔细和认真的分析了监控,并没有找到漏洞。
接着曹云分析了医生年龄,医生中途接电话等细节,也没有意义,因为无论是什么原因,上泉在医生不知情的情况下调换了牙齿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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