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元帝颇有兴致,恰巧今日的书法也习完了,当下也搁了笔,放下卷起的宽袖,一边往殿中走,一边听儿子叽叽喳喳地将那日他与赵攸瀚的会面完完整整说了。
末了,承元帝忍不住打击了一下有些兴奋过度的儿子,再放任他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得意忘形了。
“赵家大郎只是表明了他的态度而已,又没说要帮你,你有何好兴奋的?”
承元帝对赵攸瀚的了解不如对老伙伴的深,但父子俩嘛,总是有相似的地方的。
易地而处,他随意思考几下便知赵攸瀚绝不会帮外男亲近他家小妹妹的。
看韶亓箫脸色一下子苦了几分,承元帝继续淡淡道:“况且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关哥哥什么事?”
虽说他可以肯定老伙伴一定会把长子的意见听进去,但现在他没必要让儿子太放松了,尤其在一个日理万机的皇帝面前放松,简直是罪大恶极!
“赵毅嗜女如命,只怕他女儿不点头,他也不会就此定下女儿的亲事。
现在赵家姑娘对你的观感如何你可清楚了?若她跟她哥哥一样看好你,那你再高兴不迟。”
短短几句话,句句戳在了韶亓箫的肺管子上,弄得他立时泄了气,最后垂头丧气回了自己的锦墨轩。
承元帝对着儿子比来时颓废了许多的背影,满意地笑了笑。
偷得浮生半日闲结束,承元帝继续奋战堆积如山的奏折去了。
启程襄山避暑在即,皇帝陛下得在离京前将该处理完的事摆平了,很忙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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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亓箫堵着一口气进了书房没多久,出宫为他办事去了的陶卓就回来了。
韶亓箫打起精神来:“怎样,事情是否顺利?”
陶卓回道:“很顺利,属下一路都很小心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又亲眼看见陆铭打开了纸条看了主子命人写的东西。
只是属下看他的神色却丝毫没有发生变化。”
自陶卓查探出了陆铭遇害后最可能得利的人之后,韶亓箫便一直苦恼着要怎么帮他避开死劫。
想来想去,他目前的人手根本没法儿做到这一点,倒不如让陆家先有了警觉。
陆铭和他祖父陆崇身边的好手众多,若是事前得知有人欲谋害陆铭性命,能采取的手段比他可多多了。
于是,韶亓箫便将自己查到的事写上,寻了一个街上的乞儿,直接送到陆铭面前。
及其简单粗暴,但只要陆铭重视一些,效果却是最好的。
为取信于陆家,他甚至将去年秋猎的事一并写进去了。
现下,看陆铭当时的表现,难不成他一直一清二楚?若是如此,那他前世是如何遇害的?
韶亓箫挠挠脑袋,深恨自己前世太不走心,什么都记不清了,不然他还可以从事情结果上推断一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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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亓箫以为陆铭什么都清楚,却不是完全正确的。
在接到那信之前,他只知道信上所说的一半事。
只是陆铭自小就被教育武将必要临危不乱,方可稳如泰山,故而陆铭看清纸条上叙说的内容时,尽管心中禁不住一凛,面上神色却淡然如常。
在韶亓箫挠脑袋使劲回忆前世事时,陆府书房内,武官之首的陆崇正举着一张信纸,一字一句地端详信上的内容。
直到确认完全没有疏漏,华发暗生、胡子也略微泛白却红光满面的陆崇才放下信纸,敛下了看着这信时眼中乍现的精光,问起眼前将这信带回来的孙子道:“可知是谁送来的?”
陆铭道:“查不出来。
信纸是京中最大的云和纸坊每日产量最多的江州毛边纸,墨也是最平常的松烟墨,根本无从查起。
那个乞儿我仔细盘问过,叫他传信的是当地一个混混,我追查到那混混头上时,他也说是受另一个混混所托。
当时孙儿便没有再查下去了。”
因为不用查了,送信的人如此小心,套了一层又一层,他再追查下去也得不到有用的信息,还不如回来与祖父相商。
对这唯一的孙子的办事能力,陆崇还是很相信的,只能说对方有意不想让他们察觉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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