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泽瑾接过她手里的伞,牵起她的手,笑得眼睛里面放光。
“怕你昨日生气了呀,你这小气巴拉的性子,我还不知道么?”
盛月姬握着帕子虚虚地按了下吕泽瑾的额头:“怎么样,听学可累着了?”
“不累,你喜欢我听学,我学着就不累。”
吕泽瑾笑说。
“是为你自己学的,又不是为我学的。”
盛月姬轻轻点了他胸口一下,又挽上他的手臂:“走吧,让我检查一下你学得怎么样。”
这是句旁人听上去没什么问题,但能让吕泽瑾耳根发烫的话,它代指着某种扮演。
吕泽瑾回头看了一眼温阮和于悦,他冲温阮笑了下,又转过头去,揽着盛月姬的肩走了。
温阮瞧着,除了说一句盛月姬牛逼以外,还能说什么呢?
于悦啧啧一笑:“幸好我没跟去安慰他,他哪儿需要我安慰啊,我险些跟他一样,上赶着犯贱了。”
“我们去春元楼听曲?”
温阮笑道。
“好呀,对了温阮,那个辞花真的是男的吗?”
“嗯。
哇,厉害了!
他比我这个女人有女人味多了!”
“你这样挺好的。”
“那你娶了我吧。”
于悦装作可怜的模样倚在温阮肩上。
“好呀,明日我就上门提亲。”
“祝我们百年好合,早生……算了,我们生不出来哈哈哈。”
两个小姑娘说说笑笑地往春元楼走。
于悦觉得,温阮平时看着是挺冷的,对谁都客气得像要把人推开到十万里开外,但只要跟她熟了就会发现,温阮真的超可爱的,会说好多有趣的话。
虽然吧,那些有趣的话大多是用来怼人的。
但是,怼别人,就很开心呀!
嘿嘿!
当温阮和于悦在春元楼听曲儿的时候,听白楼里的吕泽瑾和盛月姬的“课业检查”
工作进展得不是很顺利。
吕泽瑾坐在榻上,握着酒杯出了神。
盛月姬柔若无骨的身子软软地一斜,斜进他怀中,笑着问:“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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