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看了眼有些疲惫的樊於期。
生出了鳄鱼的慈悲。
一直折腾你,和你对着干,这次你说的很有道理,本公子没有理由反着来。
他一巴掌拍在矮桌上,豪迈道:“好,就听你的,传令全军,即刻拔营,全速前进。”
为什么不对着干了???
樊於期:我看不懂你的路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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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派去赵国的细作,被人撞见了呀,老樊。
这些话,成蟜肯定不会告诉他的。
“既然将军决定拔营,为何要拒绝方才那位士卒?”
樊於期在强烈的求知欲促使下,真诚发问。
他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向我行我素,爱折腾人,和自己对着干的成蟜,不可能听自己的话,也不可能听蒙骜的催促。
只是,他搞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我没拒绝啊!”
“不说话,代表我在思考,同意行军,说明我考虑清楚了。”
成蟜穿着宽松的袍子,随意地踩着鞋子,走到樊於期身边,故作高深道:“老樊啊,世界如此简单,你总是想的太多!
和老壁打架的时候,也是,生怕误伤了他,不舍得用出全力,要不然也不会天天出去打猎,嘴里却淡出鸟来,没有沾过荤腥。”
他这么一说,樊於期内心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