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想要吗?阿婉想要与我一同站在高处,睥睨天下吗?”
他没有直接回答,好似也不知该如何直接回答,他不清楚阿婉的意思是什么,夏侯奕也不清楚为什么,总觉得阿婉本能的排斥皇宫,许是难以自由让她不自在,他怕是至今唯一一位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吧。
夏侯奕自嘲一笑,还未等阿婉回答,心里便做了决定。
她想,他便要来送她,她不愿,他便不去凑热闹。
赵清婉当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许是太多顾忌,两个人一路走来着实不太容易,她怀疑他,不信任他,是他一步步引导她去相信,去依靠,如今全心托付,却猛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最大的问题,或许可以说是她一直小心避开,可以忽略的问题。
他终究会坐上那个位置的不是吗?
可是他那么好,她怎么舍得与人共享,怎么舍得把这一份完整的爱分成几份甚至几十份,即便他能保证他心里只有她,她就真得甘愿守着这一份心,仍旧蹉跎一生,老死宫中?
勾心斗角,终日不得安宁,她哪里肯再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
可是为了他呢?如今看来,昭帝最中意的或者说已经可以定下来的储君人选怕就是他了吧,她怎么能自私地请求他为她放弃那个至尊之位?
赵清婉突然觉得心里发堵,直至此时她才发现,夏侯奕在她心里究竟有多重要,她才发现原来她爱一个人可以这么自私,自私地只想独占他全部的好,全部的爱。
夏侯奕明显感觉身边的人骤然陷入了低谷,甚至散发着一种近似绝望的悲怆。
绝望?
她想到了什么竟是会有这么深的执念?
“阿婉?你不想让我坐上那个位置?”
可以说,夏侯奕无疑是最懂赵清婉的,他即便不知晓阿婉心里想得弯弯绕绕,他也能大概猜中要害。
大婚当前,阿婉若直白说她不想,不愿夫君日后荣登大宝,不愿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更不愿在皇宫内院勾心斗角蹉跎一生,那过往这些美好莫不是都付诸东流,仿似一切从未发生?
那即便成亲,还会如胶似漆,举案齐眉吗?
赵清婉一时开不了口,她不知道夏侯奕会不会突然发现她是一个善妒的女子,丝毫不理解她所谓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意愿,突然发现她根本就不配和他站在一起。
她不敢往下想了,因为那个结果她有些承担不起,或者说她根本就从未想过,原来自己是这样的,哪怕当年那般迷恋夏侯泽,眼看夏侯泽纳妾迎妃,她最多不过是醋意大了些,却从未想过阻止甚至是不能承受。
只是,如今夫君换成夏侯奕,几近完美的宠爱着她的夫君,她真的只是吃味这么简单吗?
不,看着旁人也同样拥有他的宠爱,她怕是会生不如死罢。
赵清婉索性埋首靠在夏侯奕怀里,也不说话,也不抬头,甚至隐隐有了些低泣。
夏侯奕哪里容她如此,慌忙逼她抬头,逼她直视他的眼睛,他不知阿婉到底在担心什么,无论愿与不愿,她这都是不信他。
“回答我,阿婉,你要记住,什么都及不上你。”
他只能一次次重复,一遍遍告诉她,逼着她说出自己的想法,无论要不要,即便此时夏侯奕已经知晓她的答案,怕是不愿的,不想他坐上至尊之位,他也想听到阿婉亲口对他说,说她如何不愿,担忧什么,甚至绝望什么。
赵清婉恨不得立刻消失在他面前,她不敢说,却又很想将她一切的担忧都说出口,告诉他她不愿他当皇上,告诉他她有多爱他,就有多不愿意他三宫六院,不愿与人共享这世间唯一的夏侯奕。
她突然拿出豁出去一切的勇气抬起头对上面前的男人,
“什么都及不上我吗?
那皇位呢?
可以为了我放弃皇位吗?”
她小心翼翼,一字一顿,就那样近乎乞求地望进夏侯奕的眼睛里。
紧紧攥着夏侯奕胸前的衣襟,脑中绷紧的弦快要断了,赵清婉突然有一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她只能等,等着夏侯奕给她新鲜空气还是打入深渊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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