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太子正坐在堂前不紧不慢的品着茶。
站在他一旁的一名官员反倒是坐不住了,满脸焦急。
还有一人戴着黑色面具坐在轮椅上,他身后推着轮椅的侍卫也同这位坐在轮椅上的人一样戴着黑色面具。
这两个人只露双眼,说话的声音好像也闷闷的,只是那双方对话之间的语气不似从属关系才有的。
太子挑眉,还吹了吹茶水面企图把氤氲热气一举吹散让茶水凉下来:“派去的人怎么样了?”
其中一个面具人把玩着手里的珠子:“来人传回密报,说已经开始行动了。”
站着的官员还是不放心,从他面上就能看得出来,这次干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那就行,”
太子把茶杯放下,又开始慢悠悠的尝起了糕点。
看着他这副样子,推轮椅的侍卫额角抽搐,若不是看在你身份与地位的份上,最好一口糕点噎死。
一群人躲在富丽的家宅之中,一群人冲在灾难的前面。
距离几人密谋后,被派去的这些人行动时,这大坝已经不知不觉修了半月,二皇子那边反而是其中最为顺利的一个,因为他既没有什么暴动问题也没有遭遇刺杀。
反观宋少府和王善儿这边,前一个无时无刻都在为“如果行错一步就会全部毁于一旦”
这个问题而发愁忧虑,恍惚间头发又白了些许;后一个也在发愁,已经行进了半月连个刺客的人影都没见着,奇怪的很。
还有赵民承和刘秀和,这两个人每日都在王善儿耳边吵,一下子把她拉回了第一次上朝那会,群臣激愤,口沫相喷,甚是壮观。
按理说她这般一步登天的人最是受到百官记恨,怎么着也得有个人派刺客来刺杀,可结果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白白害她担惊到现在,半个月一个安稳觉都没睡到。
这么一算,再晚的话那就是待到大坝修临完工的关键时刻了。
王善儿不禁又在心里鄙视了起来,拿民生大事来给自己登上权力巅峰做垫脚石,这样的君王只有短命的份。
她私下找来了西守将军商议,开始暗中布置接下来半个月内士兵的巡逻过程。
可这一担忧却被赵民承嘲讽为:你可真够自信的。
王善儿把鄙视对象的范围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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