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赵宝川几个就进来了,见着空空如也的洞底,他立马大声嚷嚷了起来:“怎么什么都没有,老大你不会把东西都藏起来了吧?”
葭月懒得理他,而是将手按在镜子上,人就消失在原地。
“啧啧啧,原来玄机在镜子后面。”
说完他也将手放在了镜子上,谢幽和汪源自是照做不提。
这边,葭月进了镜子后,就发现自己在座道观里。
这道观破的很,只有一间屋子,屋子的正墙上挂着一副空白画。
在这副画下面,还有一个香炉,香炉里插着三枝早已燃尽的线香。
香炉下面的桌子上积了层厚厚的灰尘,瞧着显示很久都无人来过。
再看左右,却是再无别物。
她等了片刻,没等来赵宝川三个,却等来了个大肚的妇人。
这妇人肚子虽然大,但是人却瘦的厉害,脸上更是满面风霜。
只见她从那扇歪了的大门走了进来,像是没瞧见葭月似的掏出块麻布,仔细的擦了擦供桌,这才从随身带的篮子里拿出盘子和馒头供上。
等着香也点上了,她这才满脸期待的祈祷道:“诸天天官,请赐小妇人个儿子吧。”
说完,她就磕了三个头。
“天官?”
葭月若有所思的看着墙上的画道。
“谁?谁在说话?”
妇人朝葭月的方向看着道。
葭月灵机一动,站到了她的前面,低声道:“且抬头看看就是。”
妇人却是吓的坐在了地上,嘴里喊道:“妖怪!”
好在她原就是跪着的,倒也无碍。
“这就看的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