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留下来用斋饭,就是为了支开紫苏与连翘,以便于能顺理成章的“鸿雁传书”
。
灼染拍了拍手,一只鸿雁飞落在她手上。
她将那写好的信笺系在鸿雁的腿上,轻轻抚摸着鸿雁的羽毛,似在低语着什么。
之后鸿雁便飞离竹林,消失在了夜空中。
灼染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离开竹林。
希望那信笺能尽快寄给郑鞅,让郑鞅提防东洲内廷的那些太医细作。
她在信中已经很明确的告诉郑鞅,李聿已经将手伸进了郑氏王族内部。
走过一道道气势巍峨的大小宫殿,灼染上了彩虹宫廊,在宫廊上,她与长安宫的徐寿海碰面。
“殿下一直哭,且还高烧不止,大人快些回去看看吧!”
灼染听罢,心一沉,立即加快了步伐。
回到长安宫,老远便听见长意撕心裂肺的哭声,灼染穿过重重帷幔走了进去,只见长意小脸发红,两只眼睛看着头顶上错落有致的缕雕穹顶,扯着嗓子不停的哭嚎。
瑞枝抱着他来回的哄着,却怎么也哄不好。
福香满头大汗的拿着团扇不停的为其驱热。
瞧见灼染回来,犹如看到救星:“大人可算回来了,殿下今日也不知怎的,醒来就一直睁着眼睛啼哭,我跟瑞枝轮流哄着他,却怎么也哄不好了!”
“请太医了吗?圣上可曾知晓?”
灼染问时,抱过长意。
抚了抚他的额头,滚烫至极,便又吩咐福香拎了冷帕子敷在额上给他降温。
“请了,太医说是饿的,所以我便叫徐寿海跑去叫你回来。
这一次总觉得跟以往不大一样。”
瑞枝摸一把汗,说出了自己疑惑。
“哇!
!”
长意在灼染的怀中哭的更大声了,依旧是盯着头顶上空,像是中了邪一样。
灼染掀开诃子给他喂奶,他亦不吃,一直在灼染怀里挥手乱蹬,嗓子都快要哭的沙哑,哭的灼染直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