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攸宁吓得想跳车。
赶紧红着脸坐正,尴尬低头又拢了拢自己的衣衫。
好在梁锦棠没说什么,若无其事地又闭上了眼。
那头的孟无忧与索月萝也同时惨叫一声痛,各自捂住自己的头睁开眼。
许是没睡饱带来的起床气,加之又被撞了头,索月萝没好气地看了看孟无忧那一身金光闪闪的盔甲,张口头一句话就是:“孟无忧你有病吧,穿盔甲?!”
孟无忧揉着脑袋,困倦回嘴:“索大人,你几年没参加过春猎了,大概已经不记得那有多残忍。
我对去年被打到躺着回家的经历,至今仍是记忆犹新呢。”
“你这盔甲,它还反光!
到了山上你可离我远点,我不想陪你挨揍,”
索月萝坐正,细细理平自己衣衫上的褶皱,没好气地瞪着孟无忧,“显眼成这鬼样子,八百里外都能瞧见你。”
她敢断言,这家伙的下场定是今年伤胜去年肿,年年大不同。
“用你说啊?我肯定离你远远的,我就跟着梁大人。”
孟无忧一向不大敢与索月萝正面扛,最多就这样低声碎嘴两句。
他又笑得极其狗腿地看向对面的梁锦棠:“梁大人,河西军毕竟是你的故旧同袍,见你自该畏三分,总是得要手下留情的,对吧?”
梁锦棠根本懒得搭理他,睫毛都不动一下。
“就算河西军看在梁锦棠面上略为放水,你可别忘了,”
索月萝毫不留情地戳穿孟无忧畅想中的美好明天,“还有北军呢。”
孟无忧瞬间被她这话噎住,如鲠在喉。
是啊,河西军凶猛,北军也不是省油的啊!
对面的傅攸宁却忽然笑着看向索月萝,小声说:“正因河西军是梁大人的故旧同袍,这回才更不会放水,倒会盯着梁大人往死里追,你信不信?”
这个说法让孟无忧倍觉魔性,又惊又恼地瞪大了眼睛:“凭什么?凭什么?你不要乱讲话!”
不要吓我!
“因为,‘少年名将梁锦棠’是河西军的‘战神之魂’啊,故旧同袍若对他放水,那对他来说绝不叫尊敬。
谁若敢明目张胆对他放水,说不得梁大人一火大起来,才不管什么春猎规则,直接拉出来打断狗腿。”
傅攸宁笑得很愉悦,声音尽量轻轻的,不想吵到身旁打盹的人。
“所以啊,除非他们想被梁大人一掌拍死,否则只能盯死了他。
对上梁锦棠这样的人物,只有全力以赴,他才会感受到你虔诚的敬重之心。”
孟无忧闻听此言,当即陷入深深的绝望与迷茫,缩在原地瑟瑟发抖。
索月萝见他一脸衰样,幸灾乐祸地低笑,又转头问傅攸宁:“你弩机带了吗?”
傅攸宁指指腰间用黑色布条细细裹住的弩机,轻声笑道:“带了。
多谢索大人昨日提点,我连夜用木条削了没有箭头的弩箭。”
说着摸出一支来,请她帮忙鉴定是否符合规则。
“木的?怎不用竹子呢?”
索月萝好奇地接箭形的细木条看看。
傅攸宁无奈苦笑:“一开始是做了几支竹箭的,可我试了试,能伤人。”
她都没好意思说,这弩机太猛,竹箭扎进门板差不多有寸许,她自己都吓一跳。
索月萝笑着直摇头,感慨不已:“你这个人也真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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