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料想那孙权引诱曹军一次,如不能全歼虎豹骑,便失了大好时机,再无阵上对冲的可能。”
说罢,刘封一把搂过马秉,手臂用力,脸上露出一抹狡黠而又略带邪恶的的坏笑:
“贤弟,不知我分析的可对?”
“哈哈!
公子眼光毒辣,一语中的。”
“哪里哪里,不如贤弟奸猾。”
一大一小两只狐狸你一言我一句地互相吹捧。
过了一会儿,马秉继续说道:
“此军更多用于野战威慑一途,曹军见后自然也会争相模仿,所以作用并不大,给了也就给了,而且又能耗费曹、孙两家的金钱。
只是不知……”
“只是不知吴军是否有人能看出此军优劣否。”
刘封见他犹豫随即接话,拍拍马秉肩膀,又道:
“吴军能人众多,此法也就是骗骗诸葛瑾这般不知兵的文臣,军中自然有人能够看出此法优劣,不过加上你先前所列条件,也足够孙权满意了。”
刘封深知马秉内心的担忧,继续安慰道:
“年轻人,问题不大,且放宽心。”
此事再次给马秉以警醒,古人只是没有系统性的科学教育,而非庸碌之辈,后世之物只是当时之人的局限难以制造罢了。
这次自己以先知之事加上对古人的性情了解,才渡得难关,若自己总是以此等眼光看待古人,早晚必遭大祸。
回成都后果然还是要拜师潜心研习,才有可能和这帮璀璨千年的名臣、名将一同争雄。
刘封见马秉若有所思,便不再理会他,撇下他独自好好反思。
随即他在营中摆弄起茶具,悠然自得地泡起了茶,自顾自的品味茶香。
等待诸葛瑾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