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艰难仓促行到峭壁“门”
侧,乔亦柔视线逡巡一圈,霎时一怔。
四周很平静啊!
什么歹人什么危险?在哪里?
乔亦柔一脸蒙圈,她疑惑地望着半坐在白玉石阶上的陛下,他姿势慵懒,身上搭着件松松垮垮的薄袍,袍子敞开着,没有系,衣裳半干半湿,下摆全浸在水中,还有他漆黑长发没有束,如瀑布般飘逸散下……
温泉热雾迷蒙,将他衬得恍若谪仙下凡。
隔着几丈之距,乔亦柔隐约可见他神情似乎有些委屈,她只好问,“陛下这、这是怎么了?”
“乔乔。”
齐毓玠蹙眉,他目光在她身上顿了顿,旋即淡定自若地挪开,嫌弃又厌恶的朝东南面扫去,“那儿有只臭虫爬来爬去,扫兴得很。”
乔亦柔:“……”
这想法果然很皇帝很任性,一只臭虫嘛,又不咬人,突然叫什么叫?害得她……
遽然想起来地扯了扯身上袍子,乔亦柔低头看自己,她因泡在水里,一路急急走来,整件袍子都湿透了,紧巴巴粘在身上。
然而湿透了的布料根本没有遮蔽性,隐隐还能看出肌肤的肉粉色……面色爆红,乔亦柔猛地将上半身没入水中,她又生气又愤懑地咬牙,头也不回地转身默默原路重返。
背后那道委屈可怜的声音还在继续,“乔乔,你就这样对朕不管不顾了么?那臭虫又多了两三只,朕很不喜欢。”
不喜欢就走。
挑三拣四事儿多。
乔亦柔阴沉着脸走上石阶穿衣,她郁闷地穿完,蹲在地上不高兴。
他肯定都看到了……
不多久,两人一道回承阳苑。
天边晚霞艳丽,一团连着一团,重重叠叠,壮阔旖旎。
乔亦柔不开心地搀扶着金贵的陛下,还要听他念念叨叨,“乔乔,你不知道那种臭虫有多可怕。
你要懂,朕并不是对一只虫感到畏惧,朕连刀口舔血的日子都经历过,难道会对一只弱小得可怜的虫心生恐慌?朕只是讨厌它们长得丑陋,浑身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你说长得丑难闻就算了,朕泡个温泉,它们还要出来碍眼,是不是很值得生气?”
“是。”
乔亦柔蔫蔫答,反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麻木地看了眼前方,心中暗叹,承阳苑怎么还没到呀!
“乔乔,你是不是不高兴?”
“臣妾没有。”
齐毓玠蹙眉,煞有其事侧眸定定望着她道,“乔乔你莫不是在怪朕扰了你雅兴?又或者、或者怪朕看到了你那个……”
乔亦柔登时睁着大大的眼睛瞪向他,这种话放在心底就好了,他干嘛要说出来?很值得高兴么?
“原来你果然是在为这个生气。”
摆出一副不太理解的模样,齐毓玠一本正经道,“可乔乔你不是已经见过朕的身子了?而且不止一次。”
“哪有?”
乔亦柔立即冲动的开口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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