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你还好么?”
景舒离不放心的问,千羽的手心一直都是湿的,可见她有多么紧张了。
俞千羽僵着脸冲他笑了笑,“我腿动不了了。”
把她抱到角落的椅子上,景舒离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傻样儿,有什么好紧张的,他们又不吃了你。”
“可是那么多大人物,我真的好怕。”
真的,要不是化了妆,她肯定脸都是白的。
“姐,你要不要这么可爱呀?”
作为伴娘的李修竹给她端了杯红酒,取笑着。
“你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都是见惯大场面的,可我从来没见过什么大人物,这一下来这么多真的吓死我了。
你看,我到现在手心还全是汗。”
“来,喝口酒压压惊啊。”
李修竹同情地递上酒杯。
“要我说呀,这野凤凰它就是野的,披上了凤凰的外衣它也是不伦不类的,你们说是吧?”
一道讨厌的声音响起。
严长庚按下了想回击的景舒离,“今天是你们的好日子,可别让这些坏了好心情。
交给我就好。”
末了还投给俞千羽一个安心的眼神。
严长庚不紧不慢地踱到唐思琪跟前,“凤凰它就是凤凰,不分家的野的。
而山**,就算是家的,它也还是山鸡,当不上凤凰,你说呢?”
“你!”
唐思琪被气得不轻,却又回不了嘴。
她身边的跟班想插话,却被严长庚轻飘飘的一句话挡了回去,“我劝你们以后在公共场合说话办事都小心着点,你们自认是有父母罩着,可你们想过自己的行为会给他们带去什么?是助益呢,还是阻碍?”
很明显的,严长庚的话捏准了她们的七寸,虽然表面上不服气,可是到底也是底气不足再也说不上话来,讪讪着走开了。
“我觉得严大哥的口才简直可以去当外交官了。”
俞千羽由衷地佩服着。
“还严大哥呢,以后得叫妹夫了,知不知道?”
景舒离朝严长庚举了举酒杯,严长庚也回以同样的动作。
“修竹,真的?”
李修竹笑着点头,伸出手来。
俞千羽拉着她的手,“哇,好特别的戒指呀,是专门定做的吧?”
“羡慕了?”
景舒离瞄了一眼,看不出来严长庚那小子花花肠子不少啊,竟然弄了个武器当戒指。
俞千羽摇头,“羡慕什么呀我又用不着,只是觉得好酷啊,而且很适合修竹的职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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