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开的苏临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冲上前只是还未近身便已经被保镖绊倒在地。
宴靳南的话从他的头上方传来,轻蔑又冷漠:“苏先生最好还是去多练练,我旗下的健身房可以给苏先生打一折优惠。”
宴靳南走后,倒在地上的苏临均扶着病床站起,他紧紧的握住床单,手臂剧烈颤抖。
宴靳南!
!
温念被锁在商务车的后方,保镖将事先准备好的帘布一遮,和后排阻断了空间。
安全带将温念锁在位置上,由于生病眼前一片模糊,她连扯带拽还是没能解开,泄力的瘫坐在座位上。
车门被打开,宴靳南坐到她的身边,抬起她的右手。
由于扒下针头时并没有摁住,导致温念的手背上浸满了鲜血,有些已经干枯在白嫩的手背上,极为显眼。
“你的小情郎还真是不抗揍啊,我拳头上的血有的还是他身上的呢。”
宴靳南语气平淡,仿佛再问她天气好不好一般。
温念叹了口气,任由宴靳南的动作,她将头扭到另一边闭上眼睛:“闹成这样,你满意了?”
她的额头不停的涌现出虚汗,原本好转些许的病情经过这么折腾再次恶化,温念呼吸不透气,只能轻喘着。
宴靳南看着她这般虚弱的模样,起身往她身边靠了靠,一只冰凉的手覆上她发热的小脸,猛地用力。
“什么叫我满意了?我大半夜把你送到医院,一早看到你跟别的男人拉扯勾搭,你让我冷静?”
他的手在温念苍白的脸上拉扯揉捏很快便泛起绯红,温念也没躲开,平静的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
“不过你那小情郎还真是痴心,大清早给你煮粥还要带你走?”
他的声音在温念的耳畔轻语,扑散的热气在她脖颈处肆意横行。
说到这里,宴靳南的手已经平展开来在她光洁的脸上滑动着。
温念并没有阻止他肆无忌惮的动作:“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苏医生只是出于好心罢了。”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高了。”
他的手已经滑到温念的耳垂,提拉轻捏,不痛不痒:“温念,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温念依旧不肯给他正脸,她侧脸宁静柔和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警告改变一丝半点。
“直视我。”
宴靳南出声。
温念被他逗乐,语气上调拉长:“宴靳南你开什么玩笑,我是个瞎子,怎么能直视你呢?”
下颚被他狠狠攥住,温念的头被迫扭了过来,宴靳南盯着她灰蒙的眼睛良久,目不转睛。
温念的下巴酸疼,她闭上眼睛不想被他看见这丑态。
“他许诺你什么?带你出去治好眼睛?若是你肯求我,我倒也不介意寻法子。”
宴靳南的手指微微收拢,温念不得不将头转过面对他。
她的手已经被男人的长腿压在身上,稍动一下手背上便传来炽热的触感。
她手狠狠一缩,不再乱动:“不需要。”
温念体内仅存的力气也被摧残尽毁,她的唇毫无血色,轻声喘着气。
“那需要谁?苏临均吗?”
他将温念下巴甩开,温念浑噩的脑海瞬间一黑,接着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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