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筹备演唱会的事情一出来,就受到了广泛关注,有不少合作商纷纷伸出橄榄枝。
为了这件事,温念连续加了几天班,都是在和杜雪如他们商定最终的事宜。
因此,一连几天,宴靳南回到家,都有和墨玉儿单独相处的机会。
墨玉儿窃喜,觉得这是天赐良机,她趁着这些时间,总会若有似无地在宴靳南面前刷存在感。
往往是在他面前说起自己的遭遇,露出脆弱难过的样子。
她听人说,这个时候,男人一般会降低自己的心防,不自觉对对方有所怜惜之情。
每当这时候,宴靳南面上不动声色,配合着墨玉儿的表演,内心却在思忖着她这样做的目的。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那一天。
温念仍旧在公司,宴靳南这天也在应酬上喝了不少酒,晚上回来时就有些晕晕乎乎。
早就该睡着的墨玉儿听见动静,匆匆下来,就看见了这样一幕,表情微变。
“宴总?你喝醉了……”
墨玉儿小步跑过去,伸手扶住了宴靳南。
“念念……”
宴靳南是真的喝多了,意识甚至都有些恍惚,似乎把面前的小姑娘当成了温念。
“宴总,我是……”
墨玉儿话说出一半,忽然顿住,然后脸上挣扎了半晌。
最后,她迟疑着开口,“靳南,是我……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她尽量模仿着温念平时和宴靳南说话的语调语气,学得惟妙惟肖。
宴靳南就不说话了,口中嘟囔了几声,把手搭在了墨玉儿肩上。
“念念……难受……我要睡觉……”
墨玉儿紧张得好半天没有动静,宴靳南便像是非常不满地抱怨了起来。
墨玉儿咽了口口水,心情忐忑不安,“我,我们回房间……”
她扶着宴靳南,慢慢上楼,在路过温念和她的房间时,宴靳南脚步顿住,似乎是想进去。
墨玉儿察觉,却选择了忽视,咬咬牙,把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墨玉儿,你就是应该这么干!
温念那个恶毒的女人毁了你的一切,你就要把她最爱的东西抢过来,让她也失去一切!”
墨玉儿在内心对自己说道。
很快,到了墨玉儿住的房间,她费力地把宴靳南这个高出自己两个头的男人扶到床上躺下。
做完这些,她瘫在一旁大大地喘着气。
过了几分钟,她缓过气,起身看着床上的宴靳南,又深吸了几口气,表情纠结挣扎,像是在做最后的准备。
时间就这么又过去了几分钟。
终于,墨玉儿想到马钰的话,想到墓碑上父亲黑白的照片,想到医院里险些丢了命的爷爷奶奶……
“这是你们逼我的!”
她低声自言自语道。
然后,她伸出手,慢慢放在了宴靳南衬衫的扣子上——
“念念果然高看了你。”
墨玉儿心中大骇,她看着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双眸的男人,表情慌张不已,他,他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
“我从头到尾就没有真的喝醉。
“仿佛看出对方的疑惑,宴靳南缓缓坐起身,然后稳健地下床站在墨玉儿面前。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
我叫李明,我穿越到了异世界,还经历了仙人跳。算计我的那个人,叫萨琳娜,是哥哥艾伦的未婚妻,帝国现任元帅西里尔的女儿。我逃走了,开始了我的异世界生活。被通缉,被算计,被人瞧不起,一次次在生死之间徘徊。...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