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让她为奴!”
“我凭什么不能让她为奴?”
沈月蓉在这件事情上丝毫不曾退步,仰着的脖子,语气中的冷淡,完全能够彻底的说明一件事。
“你……”
她神色冷漠,喝了口面前有些冷掉的茶。
“我从前已经和老夫人和你说过,我不喜欢那个女孩,我不希望她出现在将军府中,我不喜欢给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当母亲。”
“我想要的是一个属于我是血脉里有着我的心血的孩子,可是……你们谁又尊敬过我的想法?”
“这不是你的身子,如今着实无法孕育孩子吗?”
“太医已经与你说过数次,那年冰寒,虽伤了我这一双腿,却不曾伤了我身子根本,根本与子嗣无碍,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我自是能够怀得上你我二人的孩子。”
铿锵有力的语气,让他有些愣神。
面前的女子何时变得如此毫不留情。
“你从前从不会这样说话,不会如此疾言厉色,也不会如此上不尊伯母,下不敬夫君。”
秦恒钰已感知到面前的女子有些不对之处,他的神色中带着几分探究。
“你到底是谁?你绝不会是…沈月蓉。”
“我为何不是她?”
沈月蓉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扶着一旁的拐杖,堪堪的站起身来。
“在你眼前那个甘愿为你成为后宅中一无所用的夫人,那个与你说话时总是细声细语,那个世事都做了退步的妻子,才是沈月蓉吗?”
她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