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华著
城楼之上,一人独坐,遥望城外,铁马金戈,气吞万里。
城下有女,铁甲凛凛,红缨飘飘,右持长刀,左握短剑,英姿飒飒,神武熠熠,孤守空城而不惊,独对万人而不怵。
只见城下那女子转身喝道:“上面的呆瓜听着!
给老娘来首曲儿助助兴!”
城上之人,含笑点头,操起怀中胡琴,临城一曲《千忠戮》。
“这偌大穆阳,就让你我来守吧!”
(一)
师父曾对我说,他是在吴地捡到我的,所以我姓吴,又因为遇到我时他是孤独一人,我也是孤独一人,所以为我取单名一个“独”
字。
我,吴独,从此便成了师父的弟子,拉着师父走江湖。
师父虽然看不见,但那双透明的眸子却甚是明辨事非。
七岁那年,师父教我拉琴,教的是胡琴,同他一样。
师父的琴声圆融,常常拉得满堂彩,人后的师父又与人前不同,那时的我还不懂,只记得他的眼眸与天上的月亮一样清亮。
师父说已把胡琴上的手艺传授于我,可我依然拉不出师父的那般境界。
每每问他,师父总是笑着说时候未到。
我们每行至一个地方,师父都要我先找到当地最有名的酒馆,然后带着他坐那拉上一曲儿,总有人在这一曲儿过后高声问道:阁下莫非是阿朗先生?对,师父就是阿朗,没姓没号,他说俗名好走江湖。
接着就是那些食客点曲儿,无论是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师父都能把琴拉到极致,令听者如痴如醉,就连酒馆的外头,也被慕声前来的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享受师父的琴声,因为师父的手艺就和他的名字一样,清朗俊逸。
最后师父总会赔着笑脸对他们说,下面由我这不成材的徒弟拉上几曲儿,诸位见笑了。
尽管我很卖力,但那些人却总是不买账,身后的师父一脸笑意,那双透明的眸子就像温润完满的玉,无法琢磨。
直到那天,我才知道答案。
师父在泉边完完整整地拉完那曲《映月》后,他问为什么我的琴声干枯无味。
我答是因为我的技艺不够,所以无法体悟曲里的情。
他说前面错了,后面对了。
乐者,以声动情,以情动人。
月光填满师父面上的沟壑,映得那双眸子也越发清亮起来。
师父摸着他的心说:“要用这里拉琴。”
“心?”
“以心驭弦,以情御人。”
我半懂不懂,融情于声的道理我懂,但对那时的我来说,难于上青天。
师父拿过他的胡琴,放在月光里,旁边是幽幽的清泉。
没有运弓,而是伸出清癯的食指,先拨了一下外弦,我清楚地看到泉水的波纹,在光下微微晕开,后弹了一下内弦,白光猛地增了几分。
我吃惊地看着师父,虽然师父看不到我。
“这叫心弦。”
“心弦?”
“人身上有两条主脉,一条主动,一条主静,这弦就是由这两条主脉拉出来的,再由心头最热的两滴精血调配而成。”
“你的琴只是琴,我的琴却不仅是琴。”
师父摸着胡琴上的两根弦接着道:“区别就在这弦上。”
师父看着我,虽然他看不见我,他喃喃道:“虽然我已不是门中人,但我答应过你,要把平生所学全教给你,所以,今夜为师就领你入门。”
师父从怀中掏出一把碧玉做成的小刀,刀身纹有金色的繁复花纹,师父说这把刀名: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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