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个周?”
季朗的眼神变得软绵绵的,但我不会再心软,“你也太狠的心了吧?”
我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我现在摸一下就疼,到底是谁狠啊?”
季朗:“……我就是觉得……我咬你的时候,你哼哼的那两声特别好听,没忍住多咬了一会……”
卧槽,我特么又不是抖m,我那是疼的,能是爽的么?
“我真是服了你……”
“别生气了别生气了,”
季朗把头伸过来,“我给你咬回去行不行?”
我看他伸着那么长的脖子,一时间有点儿记吃不记打,把嘴凑过去,咬住他侧脖颈那块嫩肉使劲儿的用牙齿研磨,季朗特别贱的喊道,“哦宝贝儿,用力再用力。”
“……”
气的我更用力了,季朗双手直接掐着我的腰把我放到他身上,我压着他,咬他的脖子,他两只手不老实的又捏我屁股……
说到底还是欲求不满又不敢真做到底,怂,然后就是两个人瞎几把折腾到大半夜。
虽然晚上进行了一些不是很和谐的运动,但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感觉脚步还是轻快了许多,大腿内侧不小心摩擦时的疼痛先忽略不计,大概是心里上又没了一层束缚,得到季朗父母的认可,是我们这段感情里最大的进步。
季朗更是嘚瑟,说好了汗毛都不能再碰的,结果他肆无忌惮的在进校门前又摸了一把我的屁股,我很生气,用很大的力气往他屁股上踹了他一脚,结果随意转了一下头就看到阮学海背着书包正往我们校门口这边走。
糟了,他肯定看到季朗掐我屁股了,我想装作没看到他的样子,抬腿就走。
“诶,郝宇!”
阮学海追了上来,我头皮发麻,然后我听到他说,“不是说好了不能碰你的后腰和屁股吗?”
季朗反驳,“你是谁啊,我是谁啊?心里能不能有点儿数?”
经过上次出去玩那么久,其实我们两个人各自的朋友基本都变成共同的朋友了,男生本来都大大咧咧的,相处的也很舒服,就是平时喜欢互损两句。
“了不起了不起,”
阮学海好久没见我,还想说些什么,结果搭眼一看就看到我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惊讶道,“卧槽,不是吧……你俩真是了不起……昨天晚上玩到几点?”
我说:“我们没做。”
“得,不是亲兄弟,开始骗人了,”
阮学海拍拍我的肩膀,“我说你俩也悠着点儿,我瞧季朗那活儿可大了,你能不能行啊?”
“你怎么知道他那里大?”
我可能重点抓的不是很对。
阮学海摇摇头,“别多想,老子就是经验之谈。”
“……”
季朗倒是很满意,把我搂在他怀里,“我们家宇儿脸皮薄,你少说两句,不然回去还得和我闹别扭,你说是不是?”
他又看我。
我看到陈昊空了,感觉他刚刚接受我和季朗的关系,我们俩应该先克制一些,以免直男脑补过多最后崩溃,我说:“你离我远一点儿。”
季朗:“卧槽?你让我离你远一点儿?你是不是看到邵明安了怕他猜测我们俩的关系?”
“妈的……邵明安在哪我都没看见,是陈昊空过来了,你收敛一点儿。”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