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棠棠漂亮的狐狸眼没好气地瞪着他,“我生什么气?”
男人抿了抿绯色薄唇,看向她的黑眸,幽幽沉沉,讳莫如深,“上次不该骂你恋爱脑。”
司棠棠看向他深邃得好似要将她吞噬的眼神,她噘了下红唇,“别太将自己当回事,我才不会因为你那些话生气!”
她放下手中的杯子,准备离开。
但下一秒,男人拦腰带饶将她搂了回来。
他将她抵到饮水机上,英俊冷峭的俊脸朝她靠近,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荷尔蒙气息将她笼罩,“别气,下次再也不了。”
他低着头,薄唇几乎快要贴进她耳廓。
随着他话喷出的气息,她浑身又酥又痒。
他一认错,她心里那股压抑着的委屈和酸涩,就像潮水般汹涌而来。
蝶翅般的长睫剧烈颤动,她眼眶泛起红,吸了吸鼻子,“其实你得也没错,十年才看清一个渣男,我确实是恋爱脑没错了。”
男人弯起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朝她秀挺的鼻尖上刮了一下,“你也不全是。”
司棠棠抬起长睫看向他,“什么意思?”
“你还懂得保住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他提到这个,她就来气。
“最珍贵的被狗东西夺了。”
被她骂狗东西,男裙也不气,他勾唇,低笑一声,“狗东西活好?”
司棠棠耳根染上红晕。
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她羞恼的抬起双手,想要将他推开。
但还没推动,手腕就被他握住。
他没有用力,深眸紧盯着她手腕,“怎么红成这样?”
她肌肤白皙薄嫩,只要稍稍被人一捏,就会出现红痕。
更别之前被傅西洲用力捏过,此刻她左腕肌肤确实红得厉害。
“没事,不心磕到了。”
男人深黑眼底染上了一层阴翳的寒霜,脸廓线条紧绷凌厉,“实话!”
司棠棠偏过头,不想。
没必要跟他惹麻烦,傅西洲在宁城的势力,确实一般人动不了。
“是不是他?”
司棠棠咬了咬唇瓣,“我跟他已经清楚了。”
“除了手腕,他还有没有碰过你其他地方?”
男人英俊的面廓已经彻底沉了下来,浑身携裹着飓风般的冷意,戾气十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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