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尴尬了,又想,你不爱我才好呢,我巴不得身边清净一点。
程爽继续损了我几句,说我刚才把自己比喻成波尔干红,真是无耻透顶。
我只能老老实实地听着,末了,她终于把话转到正题:“....不过,尽管你这么自恋、无耻,我今天来,确实不仅仅是为了道歉,我还给你拿来了这个。”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古香古色的小瓷葫芦,放在水池边;我闻到葫芦上有一股药味,心里一动,问道:“这是.药?”
程爽费力地点点头:“这是古法配的金疮药,效果特好,只在部队里流行,外面很难得的。
我在家,听说你在学院门口被打伤住院了,心里更后悔,就找了一瓶,一直想给你寄过来。”
“但我不知道,你的具体住址,所以犹豫来犹豫去,拖到了现在。
这几天,我正好有个机会来海都,就给你带过来了;不过看来已经没用了,你这不是全好了吗?”
原来她也不是从北京专门追过来的,我红着脸,点点头,把药给她往回推:“谢谢你的好意,我的伤确实全好了,宋念玉可能还没完全恢复,你转送她吧!”
“她?”
程爽脸上忽然掠过一抹狠色,让我心惊胆战,但她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拿起药瓶,塞进我的衬衫口袋:“还是给你吧,你人小鬼大,生活复杂,说不定哪天又受伤了,总会用得着。”
见她态度坚决,我索性收下了;程爽长出一口气,好像心头卸下了一块石头。
程爽又拿出一个靓丽的小钱包,觞着眼说:“好了,该说的我说完了,要结账走人了,你继续忙吧!”
她脚步还是有点摇晃,我象征性地扶了她一下,她到吧台付了钱,我送她到门外。
我打算帮她拦出租车,但她摆手拒绝,停在旁边的一辆奥迪a6l,已经开了过来。
车停下后,一个年轻女司机走下来,她二十五六岁,御姐范儿,戴着白手套,毕恭毕敬地扶着程爽上了车,然后坐进驾驶舱,扬长而去;我这时才看见,那车牌竟然是海a00001。
擦!
我不禁吓了一跳,在车牌改制前,这车肯定是海都市委书记的专车,现在虽说不一定了,但也绝对属于海都最顶层的人物,而且又是奥迪,肯定是政府公车;这程爽,她怎么这么吊?
我摇着头,徐徐回了酒吧;这时,酒吧里已经像往常一样热闹了,戴佛珠的商人、满脸疲惫的白领、故作成熟的学生,还有脖子上露着纹身的大哥们,都在灯红酒绿中尽情欢愉。
我又开始忙了,十点多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时候,我正给一群很熟的黑道人物倒酒,一个叫兰兰的女人忽然挽住我的胳膊:“小凡,过来!”
声音娇滴滴的,好像在勾引人一般,我连忙嬉皮笑脸地问:“兰姐,有啥事儿?”
兰兰名字很嫩,其实已经三十三四岁了;她眯着眼,用紫色指甲掐了一下我的脸:“好小子,一阵子不见,出落得更帅了,姐问你,最近白老板不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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