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眼前这个人,不管用什么方式,到底在她心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何满把头抵在床边,默默泪流。
赵桐手动了动,触到何满的脸,睁开眼问:“珠珠,回来了没有?”
何满在他手腕上点头。
赵桐轻咳了一声,震得他心口疼,他不由得吸了吸气。
何满却一动不动,仍旧枕着他手腕。
能隐约的觉察出他的脉搏,还是那么强劲有力,就和从前多少个夜晚,她枕在他心口听见他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一样。
怎么就要死了呢?
赵桐动了动,何满压得倒不疼,就是……他想摸摸她。
无耐之下只得放弃,赵桐知道何满这是不想面对他。
他轻声道:“珠珠,你还是,恨朕的吧?”
是啊,恨,怎么不恨?人一生中总会犯错,可没听过谁就不能知错就改的。
自古有云浪子回头金不换,怎么她就不行?回啊回,回头之时,他还在那里,纠缠两生两世,到最后仍旧是这么个寂寂然空茫茫,独身一人的结果。
赵桐扯着嘴角,自嘲的笑了笑道:“朕知道你在想什么,是……朕的错,朕不该……”
错在哪儿了呢?有她相伴,哪怕一生短暂,他也不悔。
不该什么呢?梦里他就不曾放手,哪怕只是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照旧是她陪伴了他短短的一生。
她恨他,恨到极致,恨不得他死。
可谁又能否认这恨背后不是入骨入髓的爱?
这一世也是……
赵桐道:“珠珠,朕很抱歉,不该强你……”
何满仍旧不说话。
这样沉默的何满很是陌生,赵桐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炸雷似的念头,从前那些不明白的,忽然就都通透了。
好在他意志过人,又做了这么久的皇帝,早就知道喜怒不形于色,且何满又一直把脸埋在他小臂上,这才没露出宭态来。
赵桐越发苦笑起来,他道:“好在,你终究解脱了。”
何满此时才抬起头,她眼眸清澈,眼仁漆黑,那里并没有伤痛,只有淡漠。
赵桐抬手,握住了她的手,眼神里满含恳切:“是朕不好,不该让你追着朕跑,还是朕不好,不该在你不愿意追着朕跑的时候追着你跑。
下一世,珠珠,不要你来爱朕,只要你在原地,等着,等着朕来爱你,可好?”
何满点点头,她开口道:“鸟之将死,其鸣也哀,陛下的错悔,珠珠都听见了……”
在死亡面前,什么恩怨都算不得什么,他要她的原谅,她看在他要死的份上也会给,何况只是个不相干的,甚至是不可能的承诺?
她点点头,近乎漠然的冷静的道:“好,来世,珠珠不爱陛下,也不爱别人,就等着陛下来爱珠珠。”
赵桐脸上漾起笑,仿佛明珠般璀粲,这光如此的美丽,却也如琉璃易碎般短暂,他松开何满的手,颓然的垂下去。
许久许久,何满才木然的道:“可是我不想要来世了。”
如果每一世都面对着熟悉的人,每一世都披戴着枷锁,她有何乐趣可言?就算她不爱不恨,可面对着曾经爱到骨子里的他,如何能忘?
最好喝了孟婆汤,再见面他于她只是陌生人,能爱则爱,不能爱就擦肩而过。
何满忽然俯身,号啕大哭:“你有了来世,可这一世我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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