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她是说倘若王重达不到亦修的要求,一旦东窗事发,鱼死网破,爸爸是否也会受到牵连。
但凡有微小的可能性,她都不可能承受得住。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知是在反驳颜笙,又或是在安慰自己。
口干舌燥,颜笙浑身像发烧一般滚烫,体内的猛兽叫嚣着要冲出牢笼,她死死咬着下唇,“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自己调查,何小姐父亲好歹是高官,连我都能知道的消息,你查一下,还不是易如反掌。”
何青夏有些脱力,颓然跌坐在沙发上,她内心复杂。
她家中有实力,帮助一下亦修未尝不可,就算把她全部拥有的送出去,她照样心甘情愿。
可一旦亦修背着她做些不得当的事,甚至威胁,那损害得就是她何家的脸面。
官场是一条龙,处处相护,一旦某个环节上出了错,很有可能全盘皆输。
他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根本就是不在乎他们的安危。
他们明明说好了要订婚,共度余生……
有戏,颜笙的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何小姐与其和我浪费时间,不如——”
“闭嘴!”
何青夏拍案而起,她面上染了层凝重,对身旁人使了个眼色,“我今天累了,还有事要回去处理,你们好好在门外守着。”
这里地势偏僻,量她插了翅膀也难飞出去,等她调查清楚,有的是时间处理她。
“何小姐,那那件事……”
男人挠了挠头,面露难色。
何青夏烦的很:“滚滚滚,这件事之后再说。”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这件事做得冲动,有没有被狗仔盯着都不知道,若王重的事是真的,到时候再被牵连……
越想越严重,何青夏待不住了,狠狠瞪了颜笙一眼,留下一句“给我等着”
,就匆匆摔门离开。
两秒后,汽车启动的声音,在楼下响起。
颜笙松了口气,她浑身快要被冷汗浸湿,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柔弱狼狈的神色,眼神却发狠:“滚,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群人有些不悦,但到底忌惮何青夏,似乎是确认她跑不了,便放心打开门出去,走的时候,还在商量喝酒点什么外卖。
砰,破旧的木门关上,狭小的屋子接近黑暗。
颜笙虚弱地靠在椅子上,胸膛剧烈起伏。
环顾四周,余光瞥角落里放着一把铁制的剪刀,想必是最初为了绑她使用过的。
她费劲口舌使用的激将法,就是为了把何青夏引开,这大概是她唯一可以自救的办法。
“该死……”
像重感冒高烧一场,她四肢使不出力气,拼命摇晃着椅子,摇摇欲坠半天。
哐当一声,猛地朝一边砸去,颜笙紧闭着眼头狠狠摔在地上。
猛烈的疼痛,眼前一阵眩晕,好一会儿才缓回神来。
艰难地向前拖动,粗粝的绳子划破了手腕的肌肤。
她能活动的部位太短,使劲了全部的力气,才堪堪能挪动半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指尖终于碰到锋利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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