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和男子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反应过来后,猛地扑过来,抱着床上的人嚎啕大哭。
“爹,你终于醒了!”
南溪微微皱了皱眉,病人只是暂时清醒了过来。
“你先别激动,他只是暂时醒来。”
男子本来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没想到南溪真的能让他爹醒来,转身扑通跪在南溪面前,哀求道。
“小子曾四斤,求小姐救救我父亲,以后小子做牛做马,报答小姐,绝无怨言。”
南溪也不废话,直接道:“行,你要救你父亲,从现在开始,都听我的,你带着你娘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曾四斤迟疑了一瞬,立刻就答应了下来,临走前,两人对南溪千恩万谢,南溪又对玉环玉蝉道:“你们俩守在门口。”
“是。”
南溪转身关上了门,大脑飞快的转着,整理着曾四斤路上说的话,曾老头是中风,一开始就很严重,且还没有得到良好的医治,导致情况越来越严重,眼睛也跟着失明。
她心里已经有了治疗办法,抬手,手上立刻出现了一个针包,大大小小数十支银针一字排开。
曾四斤和老妇人在外面等的十分焦灼,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南溪迎着阳光走了出来,交代道:“情况已经稳定,不过老人身体虚弱,现在还在昏迷当中,过几个时辰便能醒过来。”
两人急急进去查看,发现曾老头果然呼吸平稳,睡着的模样不像往常一样痛苦,而是十分安详。
顿时,那老妇人双手合十叫了声菩萨,紧跟着就跪了下去,曾四斤也跟着跪下。
南溪侧身避开了,对曾四斤道:“让你娘在这里照顾你爹,我有些话问你。”
说着,南溪率先走了出去。
刚才医治时,她发现了一个问题,曾老头身上全都是伤,一个安分守己的普通老头,怎么会出现那么严重的伤。
听到南溪的问话,曾四斤神情悲怆。
“不瞒小姐说,我父亲这是遭了飞来横祸,原本,我爹在彩云阁当值,做了二十来年,一直对主家忠心耿耿,但是前几日,主家出了事,那管事便想将彩云阁据为己有,私自更改房契和地契。
其他伙计被他或收买或者恐吓,都不敢说话,唯有我爹,……”
说道这里,曾四斤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我爹顾念着主家数年前的情分,不愿意与管事同流合污,谁料,谁料我爹就被管事记恨下了,他叫了人把我爹痛打一顿,可怜我爹已经五十多岁了……”
曾四斤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不仅全身瘫痪倒下了,眼睛也看不见了……我娘身体一直不好,我爹赚来的钱全给她治了病,家中并无余钱,现在爹爹也病了,我只能将读书用的笔墨纸砚卖了给我爹抓了些药,可这些药,根本无济于事。”
玉环和玉蝉听完,气呼呼地道:“什么鬼的彩云阁,你们怎么不去官府告他,这个管事把人打出人命来,他这是犯罪!”
曾四斤苦笑:“那管事有些背景,我等普通人,又怎么能告得过他,而且惹怒了管事下场还会更惨,所以吃了亏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南溪却是若有所思,这个彩云阁,她有些耳熟,只是一时半刻想不起来了,不过她确定她曾经听过这个名字。
最重要的是,京城这阵子出事的,好像只有她们忠义侯府了……
南溪双眼微眯,问着:“那彩云阁背后的老板,是不是忠义侯府?”
曾四斤有些惊讶,“小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很快,他又想明白了。
看着面前的这位小姐,衣着不凡,气质也不凡,定是有钱人。
知道彩云阁的背后是忠义侯府,也不奇怪。
“是,小姐你说的不错,正是忠义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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