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绥恭敬地答道:“回皇上,奴婢自进得宫来,一直胆战心惊,生怕坏了宫中规矩,累及家人。”
轻轻地抬起头,看着和帝,道:“皇上,为何不追究那惊马冲撞之事?”
和帝歪着头,看着邓绥一本正经的样子,笑道:“朕为何要追究?”
邓绥想了想,直视着和帝,正声道:“若是有人故意驱马冲撞皇上,难道不该追究么?”
马车冲撞皇帝,若是有意为之,便真的是意图弑君之罪。
“纵是追究了,又如何?”
和帝似乎对邓绥的反应有些意外,笑道:“你想到底想说什么?”
邓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答道:“难道皇上没有想过,是奴婢故意驱赶马车冲撞皇上么?”
和帝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下巴,眉头轻皱,沉思道:“凭你的性格,朕当然相信你是故意的。”
“啊?”
邓绥吃惊地看着和帝,急道:“皇上真的相信奴婢是那样的人么?”
故意驱赶马车冲撞皇帝?既是如此,他又为何不追究?
“你本该便是那样的人啊。”
那离湖面高逾数十尺的护栏,她毫不犹豫地抓着他的衣领,直直地推了下去。
而且,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更何况只是驱赶马车冲撞?
邓绥目光一动,咬了咬牙,起身体朝着和帝跪地,道:“皇上,那惊马真不是奴婢故意所为。”
“那么,你告诉朕,到底是谁惊吓了那马车,还差点从朕的身上压过去的?”
和帝出双目中,忽地射出两道寒光,沉声道:“你说出来,朕定将他五车裂尸。”
邓绥紧张地咽下一口气,君无戏言,这个皇上开口之言,断然不会儿戏。
虽然林秋儿说那惊马是赶车的小太监所为,可若是林秋儿看错了,定会让那太监枉送性命。
看着邓绥面带焦虑,不时地绞着衣角,和帝双手撑在膝盖上,俯身朝着邓绥道:“在整个天下,犯有弑君之罪,能活着的只有你。”
双目中带着冰冷的锋利,厉声道:“十三年前是,十三年以后也是。”
邓绥气得面色通红,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双手紧握成拳,低头不语。
皇帝之言,便是逼着她承认那惊马冲撞便是她故意而为。
因为除了她,任何人惊吓了那大马,都是死罪。
五车裂尸,何其的残忍呐。
邓绥牙齿一咬,呼的一下站起来,竟把和帝给吓了一跳。
“非我所为,我为何要承认?”
邓绥伸手拍了拍裙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皇上如此,与市井无赖何异?”
和帝一脸惊诧地看着邓绥,这丫头果然是本性难移。
稍不顺义,暴脾气便上来了。
日前见她说话唯唯诺诺,行事谨慎万分。
那恐是平日府上长辈教导所致,加之这宫规礼仪的压制才有所收敛。
此时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才像极了十三年前那个脾气火爆,一言不合便将人推下深湖的女孩。
忽然,门外传来一个沙哑尖锐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道:“你好大的胆子,竟如此跟皇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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