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日,她也如邓绥这般,要求自己晋位只是美人之身。
会不会,如同邓绥这般,处处得以皇上宠溺维护。
更不用担心她的家庭背景,日后威高盖主?
邓绥看着郑长郡双目微红,虽然面色平静,可是身子竟发出轻微的颤抖。
连忙起身,走到郑长郡的身边,轻声道:“姐姐,你还好么?”
郑长郡仰起头,双目中连串热泪悄然而落。
邓绥吃惊地看着郑长郡,眨眼之间,郑长郡那处事不惊之貌荡然无存,脸上竟带着无比的凄凉,颤声道:“绥儿,在天下人眼中,我身为贵人之身,仅在皇后之下。
可是,有谁知道,我这贵人还不如储秀宫中的新晋之秀。”
抬手轻轻擦去腮边的泪痕,惨然一笑,道:“她们,至少还有希望。
纵是见不到皇上,也还有机会幸得皇上临宠。
可是我呢,成为贵人四年,整整四年了,见过皇上之面,从阴皇后进宫之后,不超过三次。”
邓绥吃惊地看着郑长郡,急道:“姐姐,休要如此伤心。
皇上自继位以来,无不是心系天下,为朝政之事操劳。
眼下虽民情农利不尽人意,可是天下还算太平。
只等日后繁琐之事少了,皇上也便会多些时间过来看姐姐了。”
伸手搀着郑长郡的手臂,安慰道:“天下之事,万般繁琐。
纵是一个小家,也是琐事烦恼身,更何况是皇上这般,要治理天下之行。
姐姐若是真为皇上着想,便在宫中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皇上担心,便好了。”
郑长郡点了点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道:“其实,姐姐未尝不知皇上之苦。
姐姐难过的,是皇上虽身具号令天下之能,在这宫中也断非随心所欲。
身为宫中贵人,若不是为皇上着想,这三年多来,我为何还要一直苦守这凤凰殿,从未打扰过皇上分毫?”
邓绥点了点头,柔声道:“奴婢听说,前几日皇上还过来过凤凰殿。”
郑长郡面色一红,连忙低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哽声道:“其实,我有幸能侍候皇上,也算人生无憾了。
只是,数年以来,我心中一直有一块石头,难以放下。”
邓绥见郑长郡双目通红,可是面色忽对变得沉重,轻声道:“姐姐,可是皇室香火之事?”
郑长郡眼睛一亮,伸手抓着邓绥的手,颤声道:“原来,你也发现了么?”
邓绥眉头轻皱,点了点头,道:“我当日在净玉房的时,好像听过有女史私下说起。
皇上继位近四年,这后宫之中竟无香火之诞。”
郑长郡轻叹一声,苦笑道:“此事,本不该与你说起。
可是姐姐知道,你们邓氏之人,皆是为天下百姓生计着想。
邓公在世之时,便是以德服天下。
邓公离世,皆为世人之失。
自当日在储秀宫见你之时,我便知道,皇上的江山,无你不能,缺你难存。”
邓绥一听,连忙起身,脸上带着无比的焦急,摇头道:“姐姐言重了,妹妹身为庶府之人,有何德何能,为皇上添力。
奴婢进宫之前,便是想若能进宫侍候皇上,便已足够。
凭奴婢弱身体之能,不给皇上添忧,便已经是倾尽所能了,如何能如姐姐所说那般神勇?”
郑长郡微微一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声道:“皇室香火欠旺,历朝皆未曾如同当今这般奇怪。
纵是皇上劳烦于国事,也断不能在三年多的时间里面,从无贵身诞下龙胎。”
邓绥的身子猛然一震,双目中带着无比的惊恐,颤声道:“姐姐的意思是,这是有人故意为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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