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霍轻轻这么叫司青衡,心里就总会不免有些不舒服,这就是她和自己的差别,她可以随着自己的意愿想怎么叫着司青衡就怎么叫,只是这么多年,她依旧不敢那么亲切地叫着司青衡。
“这几年,你只要做流产手术我即使当时不知道,事后我也会知道的,你一直不肯要孩子,还是因为我丈夫吧。”
丈夫?两个字使霍轻轻的笑意就更是加深了,甚至有些讥笑。
“你叫阿衡丈夫,他承认吗?你自己都清楚他为什么娶你的,你在我面前吹嘘他是你的丈夫,好意思吗?”
舒云浅对霍轻轻的讥讽不甚在意,她也没什么好放在心上。
“我想跟你谈谈,是真心的,你用不着和我说话,夹枪带棒的。”
“你真心,你以为我会相信,这还是我出院之后,我们第一次见面呢?”
“是啊?第一次。”
舒云浅怅然,那次的事情她到底还是没弄清楚是谁做的。
霍轻轻也听出了她话里有些别的意思,随口问道,“怎么?有事要和我说。”
“你想要回到司青衡身边,我不会有其他的想法,我从来也没想阻止过你们,但请你不要牵扯到我。”
舒云浅很严肃的表情,到让霍轻轻也认真了。
“我做什么事情就牵扯上你了,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你心里清楚,还真要我说出来。”
“我不清楚,你要说就说明白了,我可不喜欢猜谜。”
霍轻轻知道舒云浅说的是什么事情,只是她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也只能是猜测。
“温香酒店,我被人击晕,带到了那里,还有设计我败坏我的清白。”
看着霍轻轻只是面色平和的听着自己的事情,丝毫看不出她是怎么想的。
“你难道认为设计那一切的是我?”
“对,你敢说不是你。”
霍轻轻叹了口气,样子也有些惋惜。
“哎呀!
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她顿了顿,没打算让舒云浅回答,又继续说:“你不信,所以我承认了是与不是还重要吗?”
不想与舒云浅再谈下去,霍轻轻拿过包,离开了咖啡厅。
她走之后不久,舒云浅结了帐,也离开了。
她开着车,回到别墅,司青衡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也没有看着窗外,只是顾着和电话里的人说着事情。
“下周就是招标的日子,你只要清楚你该做什么,至于舒云浅,我会处理。”
霍轻轻一回到了司家就焦急地给司青衡打电话,她收到消息,司维亭最近有意在找合作方,企图提高那块地的标底。
她有些担心所以提醒着司青衡,借故也可以让他教训一下舒云浅,她实在不喜欢今天舒云浅对她的态度。
可却听到司青衡只是说他会处理,至于怎么处理,她还真想不到,放在以前她确信司青衡一定会羞辱舒云浅,但现在她真的迷惘了。
舒云浅听到司青衡再打电话,没想打扰,可听到自己的名字,她还是有些多心,再听到他会处理,心里突然被挖空了一般。
霍轻轻还是很轻易就能左右司青衡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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