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哪有这样这的道理,我是女人又怎样?我照样将赵家堡管的好好的,这是我的私事,用不着你看得惯。
将来你成家立业,管好你的家你媳妇,休来管我。
“
赵荣昌摸着自己紫涨的脸,将母亲这话恨在心里,她哪里是不让母亲有丈夫,他说不让母亲劫掳男子。
见母亲不讲道理,还自认为自己没错,心里就恨,世间本是男尊女卑,母亲赵四个丈夫生四个孩子就是不守妇道。
人家那些死了丈夫的可以守寡一辈子,她这算什么?
那次大吵之后,赵荣昌和赵夫人便分心离德了。
哪想道今日第二次听见说男女平等女人——祝文文。
这女子不但去书院读书,还生的美丽,满口说什么情爱,讲什么不婚的道理。
这样子,比自己母亲更要厉害一层。
看她话语间,也是个薄情寡性之人。
自己看得起她和她成婚,她不说问父母,直接自己拒绝。
这女子若留在世间,便是荼毒了男人。
只一瞬间,赵荣昌便起了杀心。
他看祝英台得意之色,更觉刺目。
冷眼道:“今日月光刚好,我想起后门外长着‘长明草’,此草白日间普通,夜间会发出萤火光辉吸引蝇虫,此时观看正是时机。
不如妹妹陪我去看看如何?”
祝文文以为赵荣昌是找机会跟自己套近乎。
抬眼看,却见赵荣昌有些寒意森森,不自觉打了一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