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见一男子身子雄健,另一捂着臂膀一处也是站的板,因无多接触,都似有印象。
其中一个便是明珠口中的新堂。
已是夏至,仔细听,蝉鸣之声此起彼伏。
西月静静地站了好一会儿,往水田的位置走了去,在黑漆一般的田埂上定睛看去,黑乎乎围成一团的几只番鸭默不作声,靠着睡着了。
明珠和小童二人悄声跟在西月身后,见西月回去。
两人若有疑问,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明珠开口道:“你这呆货,族长对小良多有偏爱,让她去说罢了,你偏要搅和。
族长在落野也有一年多时候,你可曾见她管过这些事?”
“你不提前和我通说,我又怎么能猜到。”
小童才知道明珠叫小良送纸笔的缘故,心中委屈也消了大半,撇撇嘴。
两人手牵着手,也准备回去。
小童停下脚步,说道:“总归族长不是意单上神,今后,我们的日子该如何是好?”
语罢,两人都往意单的方向看去。
两人回到殿内,茶水刚冲泡好,就见意单急匆匆地往殿内走来,脚步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她一句话不说就坐在椅子上,坐得板正。
“意单上神,你没事吧?”
小童奉上茶水,问道。
意单狠狠地挖了一眼小童,并未接过,冷笑说道:“你倒是个会来事的。”
小童心中清楚意单的话,不外乎就说她是个喜欢打小报告的,一句不驳一句不回,往后退了下去。
新堂臂膀上的伤口包扎好了,他有些犹豫地在殿外往里看了看。
叫莫寒的在旁推了他一把,两人并排地往前走着。
齐声说道:“见过族长。”
西月正在门外,准备进去,问道:“怎么受伤了?”
“你还关心这些呢?”
还没等新堂回答,意单带着冷嘲热讽说道,“你倒是闷头睡大觉了,我们几人在外死了你都不知道。”
西月只是微微笑着不说话。
意单受不了这样的气,更是见不得西月这样皮肉不笑模样,起身就要走开。
西月叫住:“单姐姐,我有话与你单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