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摊了摊手:“喂喂,几天前你和你那个小白脸未婚夫出去吃饭,中途你去洗手间,还是我把你摁在水池里让你清醒一点的呢,这就是我对你打招呼的方式。”
“……”
林恩冉磨牙。
敢情她一穿越过来、脸埋在水池里的原因、是这货想和她打、招、呼!
他知不知道就是他这一摁,导致了原主的死亡、她的穿越?甚至这剧情的混乱和崩坏,都可能是他这任性妄为至极的举动造成的。
都是他一人的私心。
致使无数人偏离了原本的命运轨迹。
真是……
不、可、饶、恕。
林恩冉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恶狠狠的:“你这种人,就是社会底层的渣滓、下水道里的垃圾!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以为你是上帝吗?你凭什么要支配我的去处、我的结局!
——你配左右我吗?”
那人愣住了,定定地看着她。
“奇怪,怎么你变化这么大?”
他像是在喃喃自语,“小时候的你,被我抓起来之后就只会哭,被我吓一吓就不敢说话,红着眼睛嘟着嘴的样子可爱得要人命。
当我用烙铁给你印上蝴蝶时,你的惨叫声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他露出了诡异的、变丨态的笑容,“录音资料我还保留着,这些年来一直都带在身上,想你想得紧时,就拿出来听一听……”
林恩冉顿时感觉后腰上那块烙印仿佛又疼痛烧灼了起来,勾起她记忆深处最不肯提及的片段。
暗无天地、没有未来,被虐待被踩在脚下,被嘲讽被弃如敝履,小公主一般的人儿哪里受得了如此折磨,被虐打磨损得患上了ptsd。
十几年过去,即使内里已经换了另一个灵魂,可这副躯壳仍旧遗留着最原始的疼痛记忆。
她很明白她招惹了一个神经病。
不知道原主到底有多红颜祸水,才多大啊,就能勾得这个级别的神经病为她神魂颠倒。
不知道唐晓翼是否已经知道她真的被绑架了、不知道是否已经报警了、不知道父母是否已经知道她出事了。
林恩冉不能死。
林恩冉不能在此跌倒。
林恩冉对着那人,缓缓地勾起嘴角。
她轻声说:“我的未婚夫可不是小白脸。”
他疯起来把你拆了都可能。
那人摇了摇头,骨头发出松懈的咔嚓声。
他打了一个响指,从门外进来几个人,他们将一个装满炭火的火盆搬进了房间。
一根长棍状的东西插在火盆当中,火舌舔舐着它,把它烧得通红发亮。
那人面带笑容,语气欢愉得好似在唱歌:“那我就祝你的小白脸未婚夫早点找到你,不然你就要被划归成我的私人物品了。”
他舔了舔唇,唇干口燥:“蝴蝶烙印还不够,我马上就要给你打上只属于我的标记了。”
像是牧场主为肉牛和乳牛在耳朵上钉上号码牌。
以冷硬无情的号码命名牲灵们,宣示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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