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勺中的东西倒入那方形器皿中,那器皿的底端便开始漏下刚刚倒入的细砂,看起来是有个细孔。
苏卿见状一乐,拉着辰宁笑道:“这不就是沙漏吗?!”
辰宁点了点头,这个作用也确实与计时的沙漏是一样的。
只不过在这东洲叫做漏石,辰宁估摸着刚刚唱礼官那一平勺的细砂,又看了看这会那漏石里落下的量,估量着这一场比试最多也就半刻钟。
而此时,台下众人等着也是无事,便又窃窃私语的闲聊起来。
“有些个年头没有比诗词了吧,上次因诗赋夺魁的花神好像还是杨家送来的!”
“杨家?固良镇的那杨家?”
“还能有哪个杨家,自然是固良镇那位镇北侯府的杨家啊。”
“你这么说我就知道是哪一次了,听说那年的花神,琴舞诗皆露了一手,艳压群芳啊!”
“唉,虽说如此,但可惜那位佳人身有不足,不能视物。”
“那又如何,杨家送来的那位夺了这花神之位以后,不是没多久就嫁入了京城吗,听说如今也是高官嫡妻,有的是人伺候,还怕这个?”
“说得也是,好像历届花神,最后都嫁得良人了,不是入京做了贵妇,就是嫁与了富商,听说啊,最后都把家人接了过去享福呢。”
“只可惜,这花神不选男人,要不咱们也得争上一争!
没准能娶个郡主或富家女的!”
“就你那样儿,还花神,可别做白日梦了!”
“那您说说,今年夺魁的会是哪位佳人?我瞧着台上四位,皆是相貌出众。”
“我投那位白芷白姑娘。”
“我投芳雨姑娘。”
“芳雨姑娘比试诗词,就不是白芷姑娘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