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墨忽然站住了,扫视了两眼管家的脸,以很平常的语气问他:“每天中午拔草,是有利于鲜花成长吗?”
这管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要说不利,那不是表明了他是在故意折腾夏一涵吗?
看来还只能说有利吧。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是啊,中午拔草,一些细小的草容易被太阳晒枯萎,就不会再死而复生了。”
叶子墨好像极认真地在听他说话,等他说完,他轻声赞扬了一声:“不错,听起来很有道理。
看来你对花花草草很了解,不亲手打理,屈才了。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正午去后花园拔草浇水吧。”
“这”
管家的脸上一片尴尬之色。
叶子墨冷笑道:“怎么着?不愿意?”
“不,不是,叶先生,我是说这是我的荣幸。”
管家堆着笑,回答。
“那就好,对了,时间上完全按照你安排夏一涵的时间来。”
“是,叶先生!”
管家把心里的恨藏好,表面上不敢有丝毫不恭。
该死的夏一涵,他为什么每次想要整治她,都被她幸运地躲掉呢。
他就不相信,太子爷能永远对她有兴趣。
叶子墨往夏一涵房门口看了一眼,管家立即心领神会,保证道:“叶先生,您放心,我立即安排酒酒和刘晓娇照顾她。”
“我说了不放心吗?”
他语气很臭地问他。
“没有。”
你是没说,可是谁看不出来你什么意思。
我要是早知道你会生这么大气,这么在乎那个贱人,我才不现在下手呢,管家心里嘀咕道。
“让酒酒和刘晓娇把夏一涵照顾好,省的传出去,别人说我们叶家对佣人太苛刻,其他事情照旧。”
叶子墨没有温度地说完,转身回主宅。
他这么明确的指示,且还指定了要谁照顾,管家就没有空子可钻,只好按照他吩咐办事。
叶子墨和管家在夏一涵门外的对话,她全听见了。
这大概是她进入叶家以来,叶子墨第一次明确对折磨她的人给予惩罚。
她苦涩地弯起嘴角,笑的时候,眼睛却在湿润。
叶子墨,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如果不是你的授意,他们不会整天要这样对付我。
你既然默认他们整治我,为什么又在事后罚他们,你是怎么想的?
在她深思的时候,酒酒和刘晓娇推门进来了。
酒酒看夏一涵退烧后虽然虚弱,到底不像昨晚那么吓人了,话就多起来。
“我说一涵,昨晚的事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跟你说,太子爷真是帅死了。
他对你好温柔哦,就这样,这样给你擦眼泪。”
酒酒坐到夏一涵床边,绘声绘色地讲述,为了表现真实,还用手轻轻擦她的脸。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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