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四月,天气愈发热了起来。
大街小巷里,多是服饰各异的行人,尤其是那些正值妙年的少女,个个面容姣好,穿戴漂亮,让人看的赏心悦目,都说蜀中多才子佳人,这话当真一点没错,就连那些游手好闲的浪荡子都能随口吟一首好诗,是以蜀中的纨绔最是瞧不起那些外地来的那些高粱子弟,以为调戏良家,鱼肉乡里就算纨绔了,简直可笑,瞧瞧咱们锦官城天字一号大纨绔,曹汝豹曹大少,那可是能文能武,堪称纨绔中的楷模啊。
宁云郎没想过当一个衣食无忧的纨绔,那样岂不是白白来这世上一趟,见识过传说中的那些人物,少年想着以后怎么也要过一把高手瘾,不说修行到独孤求败,好歹仗剑把这天底下走个一遭。
宁云郎喜欢剑多于其他兵器,大抵是听多了剑仙之类的传说,再说有陆轻羽这样的珠玉在前,练剑的心思便一发不可收拾,当初刚认识那个叫李白的老头的时候,宁云郎问他会不会使剑,要不怎么写得出「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这样的句子,那老头却怎么也不肯说,倒是愿意和宁云郎探讨些诗词歌赋的东西,少年将记忆里的那些诗句添油加醋的倒了出来,顿时把这个诗酒冠绝当世的老头吓得不轻,怕还以为是文曲星下凡。
用李老头的话来说,你小子有这诗才,还学什么劳什子的剑,去京中谋个翰林学士都不再话下,当朝那个圣后对犯错的武将是逮一个杀一个,对待文臣可不是一般的优待呐。
宁云郎都懒得理他,知道这老头藏着掖着不愿教他剑术,是怕他意气用事,老头有次喝醉酒吐露,当年他便是以为剑术了得,不可一世,这才闯了一场大祸,等宁云郎问他什么祸时,这老头又闭口不言了。
天下百般武艺,剑术也好,刀法也罢,都是要以内家为基础,否则徒有形而无势,不过是绣花枕头罢了。
宁云郎左右无事,便在屋子里修炼起那套心法来,陆轻羽讲过,一个高手讲究气机,就如同王朝讲究气运一样,炼精化气的手段并非只是道家所有,不过根源却在道家,天下道门无数,登顶者不过三两尔尔,传说中的药王孙思邈便是其中之一,陆轻羽传授给他的「抱元决」便是取自道门的一处高深典籍,具体来历不得而知,只知道当初师父将此交给她的时候,慎重吩咐过要悉心保管,若非如此,宁云郎怎么可以短短两个晚上便能感应出丹田的玄妙气息?只怕连陆轻羽自己都不知道这门心法的奇异之处吧。
日上竿头,打坐中的宁云郎眼观鼻鼻观心,早已放空心神,分毫不为外物所打扰,腹中那股热流越发明显起来,心神指引下,顺着周身经脉游走,好似小蛇一般灵活,宁云郎不求甚解,模糊感觉到这样对修行有好处,至于什么是修行,估计他自己都还没弄懂。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云郎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眼前顿时一片洒亮,原来不知何时,太阳已经晒到头顶,只是不等他回过神来,一张皱纹堆积的老脸顿时出现在他眼前,顿时吓得他躺倒在蒲团上。
“我说李老头,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宁云郎没好气的说道。
李老头却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他两眼,啧啧说道:“好小子,从哪里偷学来的内功招式,还真有几分模样。”
宁云郎白了他一眼说道:“小爷我夜观天象,自学而来不行吗。”
李老头顿时一口酒喷了出来,呛得脖子都红了,说道:“屁!
分明是道家的吐纳手段,那股子臭屁出尘味道怎么都盖不去,你当老夫没长眼?”
宁云郎瞥了这邋遢老头一眼,道:“那你知道了还问?”
李老头顿时吹胡子瞪眼,不屑道:“不就是那牛鼻子老道留下的东西,老夫看都看不上,昔日太上教那群老杂毛说要给先帝炼丹,一炉子的丹药都被老夫给砸了,敢放一个屁?就算钦天监里号称孙思邈传人的李淳风、袁天罡两人,看见老夫还不是恭敬的喊一声前辈?”
远处的毛驴扑哧的打了个响鼻,似乎在嘲笑这老头的厚颜无耻。
任李老头吹得口干舌燥,宁云郎一直是那看白痴的眼神,李老头面子上有点挂不去了,咳嗽两声说道:“宁小子啊,老夫好心提醒你一句,这吐纳的功夫也不是说练就练的,传你心法的人难道没告诉你,若是练功出了岔子,少则走火入魔,多则丧命?”
宁云郎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
重活一世,顾盼惜凭借着对剧情的了解,护家族,救朋友,虐敌人,得所爱,打破剧情桎梏,再踏仙途。a...
...
...
...
专栏下一本七零小知青求收藏支持本文文案林窈是老林家从乡下领回来的闺女。原本以为领回来就是给找份工,到时间再给找个人嫁了也就完事了。却没想到小姑娘漂亮精致得让人窒息。还好看着天真好拿捏。可...
东南医学协会最年轻的天才会长,因神秘遗传病被迫离任,阴差阳错成为云芝堂坐诊医生,他靠着一手精湛医术再次崛起,不但收获美女芳心,还让中医在国际上的地位一跃千里,被世界上众多医学专家奉为医学界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