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道:“子奇,不可……万一有人到山上来看到咱俩……如此亲近,会说闲话的!”
“来人?”
栾奕看一眼空无人烟的茂林,这才发觉不知不觉间自己和蔡琰来到了后山。
“琰儿方心,这里是后山,平日鲜有人至,没人看得见。
就算有人看到,你我将为夫妻,又有什么碎语可言。”
说完,他放开胆子单手揽住蔡琰的纤纤细腰,又将嘴唇靠向蔡琰。
蔡琰再次挣脱,以手堵住栾奕的嘴,又道:“云儿还在这儿呢!”
栾奕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蔡云来,尴尬地咳嗽两声,整了整衣冠,连打哈哈。
“奕孟浪了。
云儿莫怪。”
在这方面蔡云颇为善解人意。
实际上,多日来听到貂蝉房里整天晚上传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她在心里十分不满,总觉得貂蝉区区一介妾室,尚未大婚就赶在蔡琰堂堂正妻之前,缠着栾奕瞎忙活,其目的昭然若揭,不就是想着赶在蔡琰之前生个一儿半女,想来个母凭子贵吗?
那好!
女人谁不会生孩子,你貂蝉懂得迷惑栾奕,难道我家小姐就不会把栾奕拉上床吗?到时候,就看谁家地好,先种出儿子来。
她把这一想法说给了蔡琰。
却未曾想蔡琰劈头盖脸对她一顿臭骂,骂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父,不该把貂蝉想的这么不堪,人家跟栾奕上床不一定是为了赶着生孩子,还有可能是……栾奕毕竟到了半熟的年纪,总会对某些事怀揣好奇。
再加上貂蝉也很好奇,俩人就窝在一起研究研究。
骂归骂,说归说,事后蔡琰细细回想,觉得万一她貂蝉真在这段时间怀了栾奕的孩子,而她婚后多年不孕,那她这个正妻的地位可真就是有点不堪了。
此外,年方二八,正值青春期的她其实也对那事十分好奇,也想研究研究,只不过碍于礼教束缚,没有表现出来。
现在可好,有貂蝉开了先河,那她是不是也可以……?
有了这方方面面的根源,所以当蔡云见栾奕、蔡琰二人因自己在场羞于亲密接触之时,果断装出一副惊讶模样,道:“坏了!
奴婢的帕子不见了。
想来是丢在了来时的路上。
奴婢现在去找,去去就回。”
说完,一溜小跑着离开了。
这一弄,栾奕反而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或者说一直以来他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干……他现在虽非处男,但之前一向都是貂蝉掌握主动,现在主动权跑到他的身上,让他十分不适宜。
跟蔡琰一起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吱吱呜呜谁也不知该说点什么。
“那个……瞧,那有只鸟。”
栾奕低着头,踢着脚下的石子说。
“是啊!”
蔡琰环视一圈,哪里有什么鸟。
“这个……这块石头挺光滑。”
“还好!”
二人憋闷半天,还是蔡琰先憋不住了。
胸口接连起伏,足足喘了20口粗气,才说:“子奇……呃,嗯,难道……诶,难道不想牵琰儿的手了吗?”
栾奕眼前一亮,“想,当然想。”
说着,猛地抓住蔡琰的手,顺势一扽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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