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文微微一笑,似乎旁边的人说了什么,他只挥了挥手,似乎示意旁边站立一旁的胖子自行吩咐。
牢头直起身子用手比划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只是距离太远,一点也听不到他说什么,只是肯定吩咐下来的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一个膀大腰圆的狱卒已经提着一把长鞭缓缓走过来,啪的一声抽在我身上,本来破布一般的衣服瞬间被撕开一条口子,鲜血顺着微微撕裂的伤口慢慢溢出。
我闭上了眼睛,却没有预想那么疼,或者说,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我愕然,盯着行刑的狱卒看,发现他也愕然地看着我,他憋红了脸,后面的胖子似乎也有些不满意的指手画脚起来。
狱卒用起十分的气力抽打在我身上,只见衣服随着他的抽打纷飞,我身上又添了一条溢血的伤口,但我却依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狱卒有些恼羞成怒,把鞭子往旁边的水桶里浸了一会,然后再次用力抽打我,依然是衣服飞舞,添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只是我一丝疼痛也感觉不到。
狱卒不甘的开始疯狂抽打,本来面前蔽体的衣服瞬间千穿百孔,身上的伤痕交织在一起。
“停吧。”
本来默不作声的艾尔文,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制止了已经有些用力过度的狱卒。
牢头小心翼翼的看着艾尔文,艾尔文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撕开我的衣服,用手抚摸着我的身体。
狱卒看我一点反应都没有,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晕厥过去,不禁有些感叹的说道:“真是一条硬汉子,被打晕过去,都没有哼一声。”
艾尔文回头看那名狱卒,没有说话,对紧跟一旁的牢头说道:“去,把看守他的狱卒给我找来。”
牢头抹了一把冷汗,却丝毫不敢怠慢,忙吩咐手下去吧看守我的狱卒带来。
很快那名眉清目秀的狱卒就小跑着过来,一把跪倒在艾尔文面前,低呼:“大人。”
艾尔文绕着那名狱卒走了一圈,突然喝道:“大胆,居然敢让他人私会犯人。
你是不想要你的脑袋了么?”
那名狱卒本来就有些紧张的心脏瞬间奔溃,磕头如捣蒜的口呼饶命。
艾尔文又什么也不说,过了半响才说:“是谁看过犯人?”
狱卒不敢隐瞒,一丝一毫的将所有过程全部交代出来,说完全部依旧不停口呼饶命的磕着响头。
艾尔文听到是自己家的总管,并没有当场说写什么,只是向后挥挥手示意身后那名牢头上前。
收到指示的牢头快步上前,低眉顺眼的站立在艾尔文身边,艾尔文用下颚微点,示意牢头看那名狱卒,轻轻问道:“私自带人见重犯,该当何罪啊?”
牢头扫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狱卒,思索半天,低头说道:“大人,按律、这名狱卒应受四十军棍。”
说完拱手退在一旁,似乎等着艾尔文训示。
艾尔文回头扫了一眼,低低说道:“我不过是来旁听,既然阁下已经有打算了,就按阁下说的办吧。”
说完,并没有在多说什么,而是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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