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在帐篷里来回踱步,前锋营和工兵营的部队已经出发了,而本来没有任务的哨卫营也被我派了出去,大量的游骑兵被我派出去,侦查帝国军的动向。
我不时朝沙滩方向看去,然后焦急地走上几步,然后再向沙滩看去。
坐在一旁的海恩拉住我,把我拉到椅子上坐下,“大人,以后万不可如此了,如果连你都没有信心,士卒们会恐慌的。”
我却依然心神不宁,不能自已,到底会怎么样、会不会伤亡惨重、我们预定的壕沟能顺利挖掘么?一连串的疑问萦绕心头。
突然外面传来了爆炸的声音,我心中一紧,再也不管海恩说的什么镇定了,我疾奔出帐篷,远处的沙滩上飘起一股浓烟,爆炸的声音依然此起彼伏炸个不停,海恩也从帐篷里跑了出来。
“爆炎弹?!”
海恩惊叫出口,我虽然不知道爆炎弹的威力,却也知道爆炎弹的珍贵。
海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着急了帐下的人马,准备出发营救,就在此时阿普利亚带着骑兵营的骑兵疾驰而至。
“大人,骑兵营一百二十人准备完毕,请大人下令。”
阿普利亚骑在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上,语气焦急。
我看了看他身后的骑兵们,脸上都带着一丝不安,却依然无比坚定的回看着我。
一个士兵把我的那匹马也牵了过来,我翻身上马,“走吧。
让我们去拯救他们。”
众人纷纷应是,我们一群人就这样急匆匆的从营盘中策马而出。
失去了掩体的众人立刻暴露在帝国军的视线内,如蝗虫过境一般的飞羽箭漫天而来,众人高举手中的盾牌,我蜷缩在马背上,在左右护卫的掩护下疾驰而行。
但即使是高举盾牌,却还是有人不停中箭落马,发出刺耳的扑通声,我胃里开始有些翻滚,我强忍不适,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
很快我们就顶着帝国军的弓箭来到了沙滩不远的地方,滚滚的浓烟下,联盟军的士兵们疯狂地向渡河的帝国军士兵射箭,滩头到处都是被爆炎弹炸断的肢体,还没有死去的伤兵们在无助的哀嚎,一滩滩鲜红的血液汇聚成一条小溪,缓缓流入无边的河水中。
不需要我多做吩咐,海恩属下的佣兵们从马背上的包裹里掏出了大大小小的瓶子和干净的布条,分别扑在自己身边最近的伤兵身上,技术娴熟的包扎起来。
而骑兵营的下属们,则是躲在以马匹组成的环形墙内,用弓箭予以还击。
两伙人没有打过招呼却配合如此分明,真是让我感到有些欣慰。
我慢慢拉起长弓,紧绷的弓弦一点一点的张开,搭上了一枚白羽箭,回想那天雪奈是如何射箭的,我慢慢闭上一只眼,瞄准了一名握着军旗的掌旗官。
手一松,弓弦颤动,发出嗡嗡的声响,白羽箭激射而出,掌旗官应声而倒,从战船上翻滚着跌入水里,他紧握的黑龙军旗也伴随着他消失在滚滚江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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