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燃躺在床上,神志已经不清醒,但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见她要走,齐燃撑着头,另一只手去拽她衣角。
阮谷拍拍他手背:“我去给你弄热帕子擦擦脸,不走。”
齐燃哼唧笑了两声,转了一圈儿朝向墙面睡。
阮谷坐在床脚边,捋开宽松的长袖想帮齐燃擦手。
她拿着帕子的手顿了顿,唇线抿住,抬眼看熟睡的齐燃,轻叹一口气。
齐燃半夜三四点酒醒坐起身。
入目有浅浅的灯光。
他顺着光线看过去,阮谷正低着头坐在书桌前缝缝补补...
齐燃挠了挠后脑勺,酒精催得他嗓音勾人,“你帮我缝衣服呢?”
“嗯,破了。”
阮谷把针斜插在衣料里回头看他,“醒了?”
“醒了,给我弄点牛奶吧,胃不舒服。”
他双手环着抱枕,给她撒娇。
阮谷没动,黑眸在灯光下隐着浅淡的光看着他。
齐燃眉摊平,看她:“怎么了?”
“齐燃,我们先谈谈你手上的伤。”
齐燃微顿,下意识瞥了一眼自己手臂。
“你瞧见了?”
“嗯,瞧见了,怎么回事儿?”
齐燃身体往后退,背脊骨靠在墙壁上,后脑勺在墙壁上轻磕一下,没说话。
阮谷脱掉鞋,踩着床坐在齐燃身边。
她不说话,耐心等他。
齐燃整理了又整理,哑着嗓又开口:“阮谷,你知道从1946年nba的前身baa成立到现在,只有不到十个人真正在nba球场上打过球。”
“可是你不是已经通过选秀被选上了吗?”
齐燃瞧了一眼手上的伤:“可是...也有坏消息,比如,我一直都是候补,一次都上不了场。”
齐燃有些自嘲,“阮谷,你说,跟黑人比起来,身高不够、力量偏弱、技术不行,我真的能真的上球场打球吗?”
“如果一辈子都上不了场...”
“上场之后,一个篮板都拿不下来呢?”
“阮谷,我这一辈子这么全部压篮球上,可以吗?”
齐燃一直在说,阮谷耐心听,不错过一字一句。
最后。
齐燃搔搔头,“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没事儿,喝了酒就是事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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