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包?谁包。
你谁啊你?让开。”
“有位小姐把这儿包了一个月。”
哟,包了一个月,莎织够可以的哦,真会玩呐。
算了,不关咱事。
我以为莎织她没看到我,原来假装看不见。
她按了遥控器,把声音关了,包厢里一片寂静,彩灯闪耀不停。
莎织就像这夜店华丽的彩灯一样,只能美妙的绽放在这儿而不能带回家的房间里。
更带不进心里带不在身边。
“怎么?特地来找我啊?”
没想到她第一句对白就像是我摇着尾巴去求她回头似的。
“莎织,我以为你说说而已。
我没想到。
你那么。”
本想说她是那么的‘高尚’,反义词的高尚。
话到嘴边,又忍住了,既然都说以后没瓜葛,那不如给两人都留个好回忆。
不要让这些不快发烫的回忆灼伤了自己。
“殷然,看,是吧?你以为你是谁?随便扔个几千块钱,找的男人哪个不比你体贴听话?”
莎织高傲的昂着头左右看看这两个鴨子,用女皇的口气,高高在上。
“你找的男人,是要做你的宠物,你别把我和这些个家伙相提并论。”
我忍着让自己不要爆发,否则那两个家伙可有好果子吃。
“不相提并论?那么我倒要问问殷然同志,您为何又这么作践跑来这儿找我呢?哦。
你喜欢我?没事,喜欢你就承认。”
她的神情,就像一只天鹅在俯视一只肮脏的卑微的蚂蚁,这种神情,再次严重地挫伤了我。
“你错了,殷然是因为升职,来这个娱乐城,是为了庆祝他高升,不是为了来找你,碰上你只是个巧合。”
有个女人在帮我找下台阶的路,帮我挽回一点可怜的骄傲。
林魔女是跟着我身后进去的,她今天说帮我订好了厢,说这餐她请,之前都没有到场,还以为她开玩笑罢了,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到的。
这颗原本就极度狂躁不安的心,变得更加的狂躁烦乱,扶着墙回到了咱公司同事那儿,举起酒杯不要命继续开喝起来,酒成了我暂时的解药,不过是饮鸩止渴,举杯浇愁愁更愁。
同事们对林魔女的到场惊讶万分,谭经理与另外一位同僚窃窃私语,就算是副总上任,酒席不论多隆重邀约多诚恳林魔女也一概不理。
“老大,别喝那么多酒了。”
阿信上来把我手中的酒杯抢过去拿下。
“给。
给我。”
我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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