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封信的字里行间,她读出心仪的感觉,虽不相识确似曾相识的熟悉,甚至能感觉出他落笔时的那种无人能懂无处诉说的落寞。
如果原先没有,现在有了,她能懂得也愿意倾听。
她很想知道那是怎样一个人,愿意和他成为知己。
这算不算心有灵犀?冥冥之中,她果真找到了那封信,这是否算缘份?
“陆家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梅月婵狠了狠心,弱弱地说。
大嫂下葬前,陆伯平曾托人捎信,希望她回去。
她只能以近乎无情的决绝,让自己死心,不再与陆家有任何瓜葛。
“陆家确是对不住你。
但是真的狠下心弃他们于不顾吗?”
李天佑问。
“为什么不能?”
梅月婵赌气道:“你走吧,最好离陆家远一点。”
第二天一早,梅月婵站在房檐下,望着阴暗的天色,心事重重凝眉不语。
一股冷风掠过,顺着夹袄钻进脖子,她不由裏紧衣领。
梅君递过来一件戴帽子红色棉披风:“穿厚点吧,小姐。
路上冷。”
“……”
梅月婵欲言又止。
呼出口的热气,瞬间便被风掠走。
梅君喃喃道:“我知道,小姐终究是狠不下心的。”
嗖嗖的风鞭子一样抽在面颊,梅月婵不得不用俩手死死地捏着风衣的两角。
两个人走了很远,才遇到载客的马车。
推开熟悉的朱红大门,望着曾经留下过自己身影的地方,千头万绪纷至沓来,梅月婵心中五味杂陈。
台阶下的菊花肆意绽放,黄的妖娆大胆,奋不顾身;含苞待放的花蕾,花瓣一层赶着一层,向外翻涌。
万物即将凋零初冬,仍然有生命以一种近似孤冷的执着狂放,前赴后继争相怒放。
昨晚上的梦还在脑海间游荡,梦中自己置身于陌生而幽深的山谷,孤独焦虑却找不到出口。
白天的阳光如期洒下时,她的心,仍沉在暗无天日的漆黑中。
自己曾经在这丛菊花前久久独坐。
当初只不过宛如青豆,现在竟然已经迎寒绽放。
那时的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个家里呆多久,自己的内心还能不能支撑到那个人归来的那一刻。
陆晨留下的那支金钗,常常被她握在手心里,离开陆家的这段日子,一把锁把它静静的尘封在抽屉里。
不测之年,频繁而至的灾祸像无情的重锤击倒了薛凤仪。
发烧和咳嗽,火把一样把她身体里的水烧灼贻尽。
薛凤仪侧身躺着,听到脚步声艰难地勾起头向外张望着。
直到梅月婵缓缓跨进屋来,薛凤仪仍有些难以置信,挣扎着坐起来,干涩颤抖的声音像风中的枯叶:“月婵?是你吗?”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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