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已杀了人。
当时的每一个动作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如何害怕,如何愤怒又如何被逼无奈不顾一切的抢去荣二发的枪。
想起那张无耻,狂妄恶心的嘴脸,她怎能不恨之入骨。
??
梅君甚至恨那个人死的太过容易,恨子弹太少了。
她从来没有碰过枪,本能地扣了一下,这个陌生不了解的东西竟然在她手上发挥出了它该有的特性。
老天是不公平的。
梅君一向这么认为,可现在她相信老天爷的眼睛不但没瞎而且挣得大大的,在云端看着这些凡人。
??
梅君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痛快,长长舒了口气。
然而这种舒坦并没有长久的给她以安慰,很快,深深的郁闷又涌上心头。
??
夜色如墨看不出时间。
今夜,坠儿可睡得安稳?有没有醒来?
今夜醒来怎么办?他会不会因为找不到自己哭闹不止。
想到儿子,泪水顿时涌满了梅君的眼眶。
她放得下世上的一切诱惑唯独舍不下儿子。
儿子还没有长大,他需要母亲的关爱照顾。
想到这些梅君自觉肝肠寸断。
“妈妈对不起你。”
梅君哽咽着:“妈妈舍不得你。”
“有人见你。”
静如死水的牢房内,随着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女狱警打开牢房的门,不耐烦地扔来一句话。
梅君止住抽泣站起来愣在原地。
与世隔绝的日子度日如年,每次只有提审的时候她才能见到别人,才会觉得自己仍然活着,而这次狱警说的是有人见她。
梅君有些难以置信。
是姐姐吗?除了她又有谁会来看自己呢?
“有人见你,没听见吗?”
梅君带着满腹疑问和沉重的镣铐跟随狱警来到接见室,身着绿色朵花旗袍的女人映入眼帘。
梅君对她的出现大惑不解颇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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