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昭蓉并未多想,以为冠山海口中的“我们”
也是父亲九尊仙君派来一同救她的弟子,便返身回了山中寻找戒钟离。
九昭蓉开始满山遍野寻找,但戒钟离仿佛像是消失了一样,整座山都快翻遍了,却仍没有找到他的身影。
她实在是焦急万分,又反复在山中寻找,最后无意间走回了茅草屋边,却看见戒钟离就站在院中,手中捧着一盆红色的野果,正小心翼翼放入一个洗净了的酒坛里。
“戒钟离?”
九昭蓉微微一怔。
听到她的声音,戒钟离立刻抬起头来,他不知何时已换了一身衣衫,藏青色的束身里衣,外面罩着一件绣有锦纹的小口袖衫,十分干净利落。
或许是因为他以前从未留过头发,如今的一头黑发只用一根发带系在脑后,皮肤在阳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一双眼睛微微闪动着光芒,脸上是满满笑容:“师父,我在山中摘了许多覆盆子,专门给你泡酒喝。”
覆盆子?戒钟离之前一直在摘野果吗?
她走上前,只见石桌上的盘子里摆放着许多非常小巧的红果,一粒一粒,看着汁液饱满的样子:“我找了你好久,你在什么地方摘的这些果子啊?”
她只是随口一问,戒钟离却停顿了一下,然后岔开了话题:“我在屋子里找到了一些高粱白酒,怕师父喝着觉得没有味道,便去山中找野果,看到有许多覆盆子长在地上,就摘了一些来。
师父,我刚刚尝过,特别甜的。”
九昭蓉并没有继续探究这野果,她伸手将酒坛的盖子盖上,阻止戒钟离继续放野果进去:“钟离,明海仙君已经来救我们了。
这座山并不是久留之地,你随师父离开黄泉。”
戒钟离怔住,他抬起头,目光闪动:“师父……我们一直在这里,不好吗?”
“此山来路不明,坐落在黄泉之地中,周围又到处是妖犬花,还有铺天盖地的戾气。”
九昭蓉解释,“而且这几日我都在寻找玄凰,它与我一同入山,却下落不明,足以证明此山并不是安全之地。”
她说的振振有词,戒钟离只是就这样看着她,眼睛也不移开。
直到九昭蓉说累了,声音有些疲倦下来,他才认真的把那些野果包了起来,揣入怀中,极为认真的看着九昭蓉:“只要师父不赶钟离走,无论去哪里,钟离都跟着你。”
九昭蓉心念微动,伸手想要像从前一样摸摸他的脑袋,却发现他已高了许多,最后便只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一直护着你的。”
她当即带戒钟离下了山,两人重新进入了那大片大片的妖犬花中。
手中的灵鼠不停地捋着胡子,像是在释放出信号引导冠山海来。
戒钟离就站在九昭蓉的身后,双手护着怀中的覆盆子,脚下的衣摆触上了那原本随风而动的妖犬花,妖犬花竟无动于衷,只是轻轻转了一下花骨朵,避开了戒钟离。
他们在此处一直等着,因为有手中的灵鼠,冠山海时不时的告知她大约还有多少路程,大概等了一天光景,前方逐渐出现了一艘地舟,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驶来。
冠山海一看见前方的九昭蓉,立刻从地舟上一跃而起。
他虽平日里几乎不出门,但却是九玄山中实力数一数二的元婴修士。
他踏空而来,脚几乎是只差分毫的擦过那些妖犬花,轻而易举来到了九昭蓉的面前。
九昭蓉以为冠山海实在太过担心了,便一见着她就匆匆飞来,怎料站到了自己面前,冠山海就跟木头一样僵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师兄?”
九昭蓉疑惑地开口。
冠山海确实十分担心她,但真见到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他前后左右看了半天,确认九昭蓉并无大碍,便舒了一口气。
然后尴尬的站在原地半天,又忽然捣鼓起自己的储物袋,在里面死命掏了半晌,取出了一支簪子,递到了九昭蓉面前。
这支簪子通体黑色,顶部有两朵剔透如莹的瓷花绽放。
一握手中,就感觉到自己的灵力被转化了一部分进簪子中。
只见簪子忽然绽放出了光芒,缓缓悬浮起来,自动落在了她的发上。
“这支簪子是我打造的上品法器,能够化灵为体,适合你的灵力。”
冠山海挠了挠头解释,然后又加了一句,“还没起名字。”
这是送给她的?九昭蓉有些感慨,师兄冠山海平时虽然对她不闻不问,但其实仍十分关心她。
九昭蓉扬起了一个笑容,摸了摸发上的簪子:“多谢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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