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大利是我接触过对艺术品保护最完善的国家,你们的领导是国家宪兵队的大人物,据我所知你们防堵犯罪的手段跟缉毒署差不多等级,潜水艇、直升机?从这里就看出你跟安迪对艺术品案子的观点跟操作的想法不同。”
“比起我们组员有500多人,美国在这方面的人力少得可怜,也没多少人受专业训练,安迪已经算得上能沟通的了,至少不是只会出一张嘴说提高悬赏金额就了事的家伙。”
那头的报告总算结束,很快地安迪走进来隔壁办公室,安迪把一份资料抛到桌上,苦笑道:“昨晚找到那个买画的保加利亚人,但是画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所有资料散在长桌上,班珏随手拿起一张拍立得照片,上头是林布兰的画与一份前三天的报纸,珍看到后就说:“看来这个人也想过要勒索悬赏金。”
“那保加利亚人已经招供说把画卖给一个俄罗斯人,换了一公斤的可.卡.因跟几把枪,已经约好地点要让他去领货,不过还没领就先被我们抓到了,现在这批东西也要找到。”
安迪说。
望着安迪的懊恼,班珏仅是与珍交换了眼神,珍放下资料就说:“我认为该去街上走走,从几个酒吧或俱乐部开始问。”
“可以,但我认为你会需要掩护。”
珍斜眼看了班珏:“就他了。”
安迪诧异地望着班珏,不太信任地问:“一个艺术品掮客跟你去街头任务?我觉得风险太高。”
“我需要一个对于这里来说是生面孔的人打掩护,我刚跟他聊了一下,他还不笨,只要先沟通好就没问题。”
安迪发出一声听不出情绪的笑,直接地问:“睡过了?”
“我不跟有价值的线人发生工作以外的关系,探员。”
珍冷冷回应。
安迪耸耸肩,两手一摊:“行,我开玩笑的,那你们有什么计划?”
“我要先知道那个俄罗斯人的资料。”
班珏说。
“听说是个街头毒贩,我会再让那家伙多吐点东西出来。”
安迪挑眉。
“如果是外国毒贩,常出没的几个酒吧特别挑出来,另外会需要假身分的证明文件,最好有一辆跑车。”
安迪点点头,调侃:“我以为你只想当个一般散客进去喝喝酒聊天罢了。”
“如果你今天是要找回你跟前女友上床的照片,我或许能帮你聊出来。”
他反讽。
安迪愣了几秒,大笑后对珍说:“这家伙真不幽默。”
珍只是瞪了安迪一眼,把桌上散落的资料收回透明夹里,抬头问班珏:“你要用什么身份接触?”
“同样身份,我会需要一个女友跟现金,特定时机会要用金钱交易来加深印象。”
他说。
“伪装名字,班奈特辛特。”
“你要用这么相似的名字?”
安迪挑眉。
“我的原则,卧底中能说得谎越少越好,说越多还要花时间记住自己说过什么。”
他说。
“姓名属于一种相对直觉性反应的东西,我有我的作法。”
安迪跟珍互看一眼,珍抿唇几秒后,也说:“那我就是珍妮弗伦。”
“天,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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