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刃:?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
许依诺道,“最有礼貌的答复了。”
骆刃笑出声,痛痛快快揉了一把怀中“棉花包”
的头,抱在怀里揉果然和隔空悄咪.咪揉脑袋感觉不一样,他心满意足,“囡囡你怎么这么可爱。”
许依诺的脸仍旧大半埋在围巾里,只是露出的眼睛弯弯,看得出笑意从眼底流出,许依诺其实觉得有些羞耻,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能被个毛头小子苏到。
可答应的话说出口,甜蜜就名正言顺地找到突破口,倾泻而出,许依诺觉得自己此时周边早已不是皑皑白雪,反倒冒着暖暖的粉红色泡泡,温暖如春。
可惜粉红色泡泡并没有维持很久,很快就被突兀的手机铃声戳破,许依诺吓了一跳,直到铃声响到第四声才鼓足勇气接起来,连骆刃都能听到隔着电话那头的杨凤芹的质问。
当着骆刃的面,许依诺又尴尬又害怕,只小声解释想出来走走,可怜巴巴的小模样,萌得骆刃一阵心肝颤。
因为心虚,许依诺的声音弱弱的,听起来软软糯糯,还不如听筒传来的“这么晚了散什么步?”
“出门也要跟爸爸妈妈说一声,爸妈多担心你!”
“真的是你一个人吗?”
“压力大也不能这么胡闹,出点危险怎么办!”
的怒吼声大。
许依诺飞快向骆刃无声地摆摆手,而后头也不回地小快步往家的方向跑,一边可怜巴巴地小声保证:“我没走远就在楼下,这就回家!”
骆刃:……
为什么我的女朋友这么萌,好想保护怎么办,未来岳母脾气太暴躁,会不会骂我媳妇?
一连串念头在骆刃脑海走马灯似的一个接一个,他当然没有乖乖听许依诺掉头回家,而是一直悄悄跟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许依诺见到自家门口焦急又愤怒的父母,才在绿化带的一颗树后站定。
只见许依诺可怜兮兮地站直身子低着头,活像做错事的小学生,许宝林疑神疑鬼地四处张望一圈,骆刃笔直贴在大树后,一动不敢动,而见到女儿有惊无险回来,杨凤芹松口气,却也虎着脸一直骂到许依诺进门。
骆刃:好心疼,好内疚。
可是再给他一百次机会,今天还是会来找许依诺,毕竟现在他也是“有名分”
的人了,可以光明正大地用余生对她好。
许依诺回家后,脱掉外边的长款羽绒服,却死活不肯再摘掉围巾,“太冷了,我再围一会儿,缓一缓。”
杨凤芹见许依诺半张脸都被围巾遮住,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杏眼,裸.露的一部分脸颊也红红的,更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知道冷了?出去也不说多穿点,真行,睡衣直接套羽绒服,外边看不出来,可你感觉不出来冷么,也不套羊毛衫,冻坏了吧?”
许依诺低着头不说话,一副逆来顺受的乖小孩模样,杨凤芹喋喋不休:“感冒了怎么办,生病了怎么办,过几天就开学了,马上就高考,一点也不让人省心……对了,你好好的,为什么大晚上出去,真就是因为做不出题?”
许依诺点头,她刚刚的确是做不出来,不算说谎,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心情大好,不再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事,不再满脑子都是……骆刃。
杨凤芹叹口气:“算了,做不出就做不出,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妈妈知道你努力,就够了,也不可能门门都一百分,对不对,别太钻牛角尖。”
许依诺觉得“学霸光环”
实在太好用了,擅自出走也能轻易圆回来,还反而落得一通安慰,她再三对杨凤芹和许宝林保证自己已经想开了,不会再钻牛角尖,以后想出门一定会报备,老两口才放下心,放她回卧室。
许依诺直到钻进被子,也没敢摘下围巾,先关灯,才做贼似的在黑暗中把项链摘下来,确定父母都重新睡下,才打开床头灯,借着灯光看那条没来及仔细欣赏的钻石项链。
秀气的白金链,吊坠也是白金镶钻,钻石很大一颗,明晃晃得没有一点杂质,品相相当好,而钻石托上则是自己名字的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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