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内沉默了许久之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罢了。
如今你翅膀硬了,这京城、这天下任你横行,宫里的规矩自然早已不放在眼里,我孤儿寡母也奈何不得你了。
只盼你念着这三年来……”
韩五微微皱眉,不耐地打断了她:“太后放心就是,我对您家这肮脏的江山没有兴趣。
外面的事您也不必多管,只要韩五一天还是您的奴才,那些小泥鳅就掀不起大风浪来。”
“但愿吧……”
太后幽幽地叹了一声,似有无限心事。
韩五似乎有些不耐,随手将茶碗丢回了桌上:“太后若无别事嘱咐,我夫妇二人便先告退了。”
“急什么?叫你夫人陪我说说话都舍不得?怕我吃了她不成?”
太后似乎有些微怒,在帘后站了起来。
葛馨宁忙跟着起身侍立,韩五却慢吞吞地磨蹭了好久才站起,语气生硬:“她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丫头,只怕会惹太后生气。”
“你别拿话哄我,”
太后冷笑道,“你是怕我这个老婆子惹你的夫人生气吧?”
韩五略一迟疑,终于妥协:“既如此,午后我再来接她。”
太后在帘内摆了摆手:“你去吧。
汝阳王和他那几条狗又递了不少折子上来,一会儿弹劾这个、一会儿又抱怨那个,闹得我头晕眼花的,你去帮我想法子打发他们吧。”
韩五应了喏,又回头嘱咐葛馨宁谨言慎行,然后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葛馨宁意识到殿中只剩她独自一人应对太后的时候,心脏骤然揪紧起来。
太后在帘内向葛馨宁招了招手:“你进来。”
葛馨宁忙从珠帘一侧绕了进去,低眉顺眼地趋到坐榻侧方,重行大礼。
太后和蔼地俯下身,亲自将她搀扶起来,笑道:“这里没外人,用不着那么多的规矩。
来,抬起头来给哀家看看。”
葛馨宁只得依言抬头,迅速看了一眼,便将目光垂了下去,不敢与太后对视。
即便如此,她已然大为惊讶。
本以为太后应当是威严高贵的、或者端严慈和的,就像当年那位老奶奶一样。
不想这位太后竟极年轻貌美,虽已是三十有余的年纪,看上去却似乎不过桃李年华,便是闺中少女也未必能有这般青春娇艳,真难相信她竟然便是当今天子的生身之母。
这样想时,葛馨宁的心里忽然生出一分怪异的感觉,一闪即逝。
太后拉葛馨宁在脚边的小凳上坐下,像个真正的长辈一样慈爱地摩挲着她的手背,感叹道:“看见你,我才信自己是真的老了……你今年最多十五吧?这样年纪的女孩子,真让人打心眼里疼爱起来。”
葛馨宁垂下眼睑,低声回道:“年初已满十六岁了。”
“十六岁……”
太后幽幽叹了一声,“……我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好像还只是昨天的事,一转眼,我的儿子也跟你差不多大了。”
“可是太后看上去至多不过二十岁……况且太后洪福齐天,那是寻常女孩子几辈子都求不来的。”
葛馨宁小心应对,说的却全都是真心的话。
太后却笑着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不一样……我现在有的,你将来都会有;但你现在有的,我却再也拿不回来了。”
这话说得奇怪,葛馨宁有些迷惑了。
但她并没有来得及深思,又听太后叹道:“韩五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性情阴冷了些……你在他身边,挺辛苦吧?”
葛馨宁慌忙摇头,太后便笑了:“也对,是我糊涂了。
他待别人冷些便罢了,像你这样娇美的女孩子,真得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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