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中午意识稍稍回笼,温桥挪开横在小腹上的掌心。
徐沉渊眯着猩红的眼,“去哪?”
“去上班。”
喉咙疼得像发炎了,声音沙哑不像话。
徐沉渊蛟虬手臂再次缠上来,“请过假,躺下睡觉。”
温桥无力地推搡他的手臂,“我要喝水。”
徐沉渊伸手拿过床头的保温杯,揽着她薄薄的肩靠在床头,放在她唇边。
温桥小口小口地喝着,她摇摇头,‘不喝了’。
唇上湿漉漉的水渍,懒得拿过纸巾帮她擦,在她唇上吸附掉多余的水渍。
温桥似麋鹿受到惊吓,软绵绵地推他,生怕这祖宗再给她来上致命一击。
徐沉渊好笑地看她,把她平放在枕头上。
温桥埋在柔软的鹅绒被里,摇他手臂,“你走吧,你在这,万一我哥以为我生病要过来。”
徐沉渊难得温和地没与她计较。
搂着她,低哑地笑了,大掌柔柔的,轻轻的抚着她柔软的脊背安抚。
“你先睡。”
温桥舒服地合上沉重的眼皮。
她睡着之后,徐沉渊就会离开,他哪有那么多时间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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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桥再次醒来已不知是何光景,房间里昏暗似黑夜,没有一丝光亮,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