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接过毛巾,矜贵地把手擦干净。
任冰雪离得近,发现他目光胶在某一处,她顺着男人的眼神看过去,看见了自己刚刚摔倒的地方。
她自己爬起来了,所以那里只剩一只可怜巴巴的白色绣花鞋。
几乎没人想起还在树上吊着的苏菱,最后还是女主角万白白气得咬牙:“你们倒是把我的小九里放下来啊!”
树上的苏菱脸颊红了个透彻。
完了……她心想,肯定完了。
苏菱下地第一件事,就是穿好鞋子。
她咬牙,强忍住心里的不安。
不要慌……不要慌……
可是她一想起秦骁把.玩她脚那副变.态样,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太可怕了。
万白白问她:“你怎么样?”
苏菱脸色绯红:“没事。”
大家都围在秦骁身边,她默默往万白白身后缩了缩。
秦骁抬头,刚好就看见了这一幕。
他冷笑了一声。
亲近谁都不会亲近他啊。
厉害得很。
刚刚那样的意外,对谁而言都是一件小事。
除了一类特殊的人——恋足癖。
那场景简直是视觉和欲.望的冲击,秦骁把毛巾扔水里。
眼里几分戾气和色.欲掩盖得很好。
任冰雪见他没事,才想起刚刚那么一出,是自己受了委屈。
她捂住肩膀,一脸难受。
任冰雪这幅样子,是个人都能看出不妥了。
她的经纪人听说秦骁的事早赶过来了,连忙问:“冰雪你受伤了?”
任冰雪咬唇,勉强露出笑意:“还好。”
经纪人没说话,她到底老道一些,也是科班出身,刚刚苏菱卸了力她看得清清楚楚。
任冰雪不会受什么伤。
但是助理还年轻,这时候就暴躁了:“苏小姐,演戏是演戏,你怎么真的下狠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苏菱,心想这新人也是惨,撞在风口浪尖上了。
文导其实是懵的,所以任冰雪和苏菱……谁才是那位的秦少要护的人?贵圈太复杂,文导也是老滑头了,没有轻举妄动。
要说公道的话,他自然是站在苏菱那边的。
小姑娘年纪轻轻,演戏却很有天赋,入戏快,角色性格揣摩到位,也肯努力——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的剧本都没有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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