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结束了。
宁菀想,今晚总算熬过去了。
可惜,她万不会想到,这仅是开始。
男人的欲求从来只增不减。
刚才的热身,只能算作开胃小菜,厉明廷接下来要正式享用他美味的大餐。
他保持跪坐的姿势,拉过少女的小手,命令道:“擦干净。”
擦什么?
宁菀疑惑,手撑着床,坐起身,后背的液体往下流淌,脏兮兮的,她虽看不见,但能想象,定是无比荒淫。
擦是擦不掉的,等会要去洗澡,兀自打算着。
她扭过头看男人,视线定格在她被拉的手,手掌心对准的位置,那是一根发泄后半软耷拉的性器,马眼溢出的白浊,浸染了龟头,沾了少许精液。
他举手之劳的事,又是这般私密之事,让她擦?
宁菀想不通,也不想做。
从小到大见过的第一个男性器官,就是他的。
她连自己的私处都极少碰触,如今竟让她摸那可怕的东西,宁菀有些抵触。
厉明廷见她不动,语气透着危险:“嗯?”
上位者尤为不喜人违逆他。
从男人轻扬的声调,拖长的尾音中,宁菀听出他已有几分不悦,鸡蛋碰不过石头,她只得服从。
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住蘑菇状的龟头,温温热热的,触摸上的一瞬间,手好像触电般,轻颤了下。
顾不上去拿纸巾,宁菀抓过旁边的薄被,忍着羞意,轻轻擦拭,不消片刻,弄得干干净净。
她欲松开烫手的山芋,厉明廷却用大掌握住她的手不放,宁菀挣不过,羞恼地瞪向男人,眼神质问他何意。
那面含薄怒的小脸,像朵带刺的玫瑰,可对男人而言,毫无杀伤力,还颇觉可爱。
“摸摸它,嗯?”
厉明廷望着少女,黑眸深不可测,幽幽发亮,像黑夜中野狼捕食猎物的眼神。
最后嗯的那声,带着丝丝诱惑,穿入她的心房,似有一片羽毛,刮挠她的心尖,痒得让人发颤。
男人的问话完全不见商量的余地,他的手掌包裹着宁菀的手,已经带动着她,缓缓有节奏地在软绵绵的阴茎上上下滑动。
少女再一次失守,节节败退,她一点也不是男人的对手,对方一个眼神,一句话便能教她投降,宁菀认命地替他撸管。
男人适时松手,少女在他的引领下,已较熟练地掌握了技巧。
然而他的性器很粗,即使半软着也宛若儿臂,她一只手握不住,不得不两只手交握在一起套弄。
贝齿轻咬着微肿的粉唇,少女低眉顺眼地为他撸动性器,柔弱无骨的小手不同于他硬邦邦的手,单单握着,就能让他兴奋,厉明廷肌肉在贲张,眸色愈发幽暗。
宁菀仿佛可以感觉到,手中阴茎内血液的流动经脉的舒张,原本半趴的性器在她的动作下渐渐苏醒,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越来越粗。
这种感觉很奇妙,好像一个生命从她手中复活,逐渐恢复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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