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不敢再看。
突然,一阵凌厉的破空之声伴着‘嗖’的一声,一支利箭陡然从凌玉耳边飞过,直直便插入对面车厢,惊得她一身冷汗。
下一刻,马匹一声长嘶,外头的程绍禟大声叫着:“有暗箭,快伏低!”
凌玉当机立断抱着儿子趴了下来,车内的那两人已经拿着兵器一一挡开不停射进来的箭。
程绍禟心急如焚,担心着车内的妻儿,却又分.身乏术,唯有狠命地将马车驱得更快,打算甩开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追兵。
马车一路疾驰,‘哒哒哒’的响声在幽静的山路上显得尤其清晰可闻。
忽然之间,数名仿佛从天而降的黑衣人举着长剑刺来,程绍禟脸色大变,往后一仰险险避开这一剑,随即一手持着缰绳操控着马匹,一手迎战。
他的身后亦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兵器交接声。
他又急又怒又恨,但更怕妻儿被人所伤,一咬牙松了缰绳,双手迎敌,打斗间卖了个破绽,趁机夺过对方兵器,重重一拳击在对方胸口处,当下便将那人打下了马车。
‘轰隆’的一下巨响,不堪重负的车厢散开,随即便是凌玉的一声尖叫,程绍禟吓得心神俱裂,朝着滚落地上仍死死护着儿子的凌玉飞扑而去,千钧一发间挡开了刺向她后背的长剑,而后一手把她们母子拉了起来,牢牢地护在身后,挥舞着长剑与来人对打。
‘当’的一声,他打掉了其中一人的兵器,而后毫不留情地一掌击向对方后颈,那人一声闷哼便倒在了地上。
再一剑刺向另一人的手臂,趁着对方兵器落地之时飞出一脚,那人飞出数丈之远,撞上一棵粗壮的大树再滚落地上再动弹不得。
“走!”
他将凌玉母子俩抱起送到已经没了四壁的车厢板上,恰好此时那对主仆也杀了最后一个黑衣人跳上车,双方彼此对望一眼,程绍禟一咬牙,翻身上马,用力一夹马肚子,驾着七零八落的马车一路狂奔。
凌玉一手紧紧地抱着小石头,一手死死地抓着车板,生怕被颠沛的马车抛出去。
小石头吓得抽抽噎噎,也不敢哭得太大声,小手攥着娘亲的衣裳不肯放。
那被唤为‘主子’的男人不时往她们母子处望过来,良久,忽地道:“你去帮她抱着孩子。”
一直以护卫姿态守在他身边的黑衣男人愣了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好一会儿才凌玉这边挪了挪:“把孩子给我吧!”
凌玉警觉地瞪了他一眼,反而将小石头抱得更紧。
“回来。”
那‘主子’一声冷笑,随即又吩咐男人。
黑衣男人应了声‘是’,重又回到他身边。
天色越来越暗,清凉的夜风拂面而来,却又带着丝丝血腥的味道。
一路上,又遇到两名追杀上来的黑衣人,无一例外都被那对主仆斩杀于马车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觉暂且安全了,程绍禟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停在这做什么?还不快赶路?万一又有追兵杀到……”
黑衣男人见他停下来,沉声喝问。
程绍禟恍若未闻地翻身下马,那黑衣男人大怒,‘噌’的一下拔出剑挡在他身前:“你想做什么?!”
“你确定你如今还是我的对手么?”
程绍禟冷冷地往他身上一扫,不疾不徐地道。
“纵是拼了这条命,我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主子!”
“褚良,退下吧!”
‘主子’忽地出声。
名唤褚良的黑衣男子这才不甘不愿地收起了剑,看着程绍禟大步走到马车旁,伸出手先将凌玉怀里的儿子抱了过来。
小家伙一落入爹爹的怀抱便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着他,‘呜呜呜’地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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