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萱连续三天,都被关在这个房间里,佣人们会把每天的饭菜,从门底下的小门儿里送进来。
我们就像监狱里被看押的犯人,无论我们怎么叫喊,外面都没有回应,佣人们依旧每天一日三餐正常送过来,也不和我们交谈。
感觉都快与世隔绝了。
我想总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正寻思着,要不要破罐子破摔大闹一场时,事情在第四日终于有了转机。
那天中午,严丝合缝的房门终于被打开,陈鸿儒在门口拄着拐杖,一脸喜色的叫我们下楼去吃饭。
我当然不会让这件事轻易的翻篇儿。
“外公终于打算把我们放出去了?我们能有人身自由了?”
现在陈鸿儒在我眼里,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还是一个惹人生厌的陌生人。
“小帆,你不要生外公的气!
外公也是一时生气,这几日也在反思自己……你们这帮孩子和我们那个时候不一样,不能拿过去那一套对你们了,是外公老古董了。”
陈鸿儒说话沉稳有力,满面红光,看起来可不像痛苦反思的样子,这老头现在的精神状态和刚见面时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也没再多说什么,既然陈鸿儒给我个台阶,那当然得顺着下了,不然这老头的古怪脾气一来,关他十天半个月都有可能,我不做言语,任由陈鸿儒把我领到楼下。
我绝口不提回a市的事儿,陈鸿儒对我态度还算不错,要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餐桌上的美食都诡异地变换成了素菜,
接下来的一日三餐都是全素宴,吃得我险些怀疑人生,没有荤腥的日子真是不好过,刘萱还美美地跟我炫耀说最近瘦了不少。
我们又相安无事的住了两日,我又尝试性的向陈鸿儒提,回a市的事,陈鸿儒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我,看起来完全没有让我回去的打算。
不过最近我和老爷子的接触变多了,感觉老爷子为人还不错,如果我没有发现那样东西,早被陈鸿儒不知不觉算计了,估计现在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虽然一直留在家里,但陈鸿儒却不是全天都在家,陈氏集团有些重要的事,需要他亲自去处理。
在陈家,陈鸿儒隔三差五就会消失小半天,那日我不请自来的到陈鸿儒房间,正好赶上陈鸿儒外出办事。
陈鸿儒的屋子是个套间,有一个独立的客厅,我胆大包天地走进卧室,开始翻起陈鸿儒里的东西。
虽然陈鸿儒现在监视着我,但我敢断定,他绝对没有在自己的房间内,安装摄像头录音器什么的。
卧室是比较私密的领地,有正常行为能力的人,绝不会把自己的生活隐私暴露在镜头之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床头柜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陈鸿儒还是三四十岁的模样,表情严肃地面对镜头,身旁两侧,各站着年幼的和陈彦斌和我母亲陈华
也许是光线刺眼的缘故,照片上的两个孩子都眯着眼睛皱着眉头。
我细细翻找陈鸿儒房间里的每样东西,在他的床头柜上发现了数张化验单,检测者的名字赫然就是我和陈鸿儒。
微量淋巴细胞毒试验检测,细胞分型hla-dw
hla-dp,化验单上尽是些晦涩难懂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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